,想起十二年前,我对于他的依恋及遥望……
“宝宝,要弄清楚自己的感情。”章英说。
“我爱他。”我说,心里有一种义无返顾的决绝。
章英扭过头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有很多疑问。她不会明白的,我十四岁时恨自己的十四岁,恨自己未长成,恨自己出现得太晚,正如在林勇斌的生命里,我来得那么晚。我不能更早地出现,以占领我想要占领的位置。即使现在我已二十六岁,却仍然还是出现得太晚,太遗憾。
“章英,我要跟他在一起。”我下定决心地对章英说。
章英只是盯着我的眼睛,末了,轻轻地叹息。“我们总是会被感情的问题困扰。”她说。
我们总是会被感情的问题困扰!我咀嚼着章英的这句话。果真是这样的,从失落的亲情,到对爱情的期望和等待,经历着一段段感情进入生命又离开,仍然在期望和等待。难道这是女人的宿命吗,注定会像飞蛾一样寻找着爱情,勇敢而奋不顾身,伤痕累累也从不放弃?
那一夜,无法遏止地想念宋飞扬。我盼望他打来电话,证明他此刻方便联系,我想给他打电话,我想听听他的声音,我想告诉他我想他,告诉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这一夜我空等。他没有来信息,也没有来电话。想必他在忙,想必他在妻女身边,他一定不方便。我是否要一直这样等下去,一直这样等下去吗?很苦的,我知道,这种无法预知结果的等待,我不敢给章程的,宋飞扬给我了。
第二天宋飞扬就打来电话了。我们又一起去吃了饭。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中午都会带我去吃饭,但是我们说的话却少了很多,他偶尔就呈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想他一定觉得很烦心,我不方便问,也怕问起来让他更烦心,就有些小心翼翼,说话也谨慎得很。
我每天看到他,就觉得很开心了。我看得出他一直在尽量地作出开心的样子,我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微笑着,跟他说一些小而开心的事情。
他总是微笑地倾听。
我们相处了快半个月。这半个月胜似以往跟别人在一起的半年或一年甚至两年,我们没有任何隔阂与距离,我们亲近得一如十二年前,那时他是一班的班主任,我是二班的卓宝宝,他很喜欢的学生。可是如今又仿佛不是了,他不再是老师,我也不再是学生,而是,我们天生就是这么亲近的,与生俱来就是这么亲近的。
我唯一痛恨自己的,就是在他觉得烦心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语言或行动可以替他分担。
半个月后的一天,吃午饭,一阵长长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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