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南宁!”她抬起头看我时,眼泪已经下来了。
我慌了。“章英……”我伸手去擦章英脸上的泪:“章英……”
“宝,你傻了,你一个人去桂林干什么啊,那里人生地不熟……”章英抱着我放声就哭。在旁边的章程忙拍章英的肩:“姐,不要哭。”
这时,倒好象受了伤的是章英,我和章程成了安慰她的人。我抱着她不断轻轻地拍她的背,叫她不要哭,她拼命地流着泪,抽噎着,肩膀抽搐得厉害,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道:“你怎么能这样呢,不管受了什么伤……有我们在,你怎么能……这样一声不吭地,要跟我们不辞而别呢,”她越说越激动:“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