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等在门口,我们从出租车上下来,阳叔叔就快步过来接过我的行李,微笑着说:“啊呀等得可真久啊,我的鸡都炖好了,再不回来火就过了!”
我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温暖,阳叔叔的话是那么暖,恍惚的,我觉得他好象我的父亲一样。
“阳叔叔。”我生疏地使用着这个称呼,阳叔叔已经打开门让我们进屋:“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啊!”他说。
是啊,回家真好。母亲已经给我布置好了房间,小阳搬进了窄小的客房,我住小阳的房间,粉红色的床单,粉红色的窗帘,暖色调的布置使我从眼睛至心灵,都觉得那么温暖。
母亲和阳叔叔都没有问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只是像父母一样照顾我,母亲早早地买好了婴儿服,让我听轻音乐,对孩子进行胎教。
“不要让孩子再跟我们一样了。”母亲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有些哽咽。我也是。
是的,我一定不会再让孩子像当初的我一样残缺了,我会一直照顾他,直到他健康地成长。
母亲为了找好了医院,预产期前一个星期,我就住了进去。
产床上,生产的痛楚终于开始了,他在腹中翻腾,使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绞痛。一阵一阵的痛使我几乎晕过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着把孩子生下来,他好象在我身体里扎了根,不肯出来面对外面的世界。我紧紧地抓着产床的床单,我在心里问孩子,孩子,你真的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吗,妈妈陪你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好不好?
“宝宝,坚持,孩子,”母亲额头上的汗珠跌落到我的手臂上,她一边给我擦拭我额上和脸上的汗水,一边紧张得语无伦次地鼓励我:“孩子,要坚持,很快就能生下来的。”
产床床头还挂着输液瓶,输液瓶里除了葡萄糖还有催生药水。可是我的孩子丝毫只是在我的肚子里用力地踢着、动着,我疼痛得咬紧牙交。
医生一边给我揉着肚子,一边对我说:“加油,要使劲儿!使劲儿!”
“孩子,要坚持住,一定能生下来的。”母亲额头的汗水愈来愈大颗地跌落下来。
那一瞬间我看到母亲紧张又镇定的脸,我突然想到二十七年前母亲在产床上生我的时候,也只有我的外婆在身边吗?听外婆说,生我的时候我的母亲差点难产而死,现在母亲是不是也担心我出现当年她的状况?可怜母亲,每一个做母亲的,心肠总是被儿女牵扯着,没有了自己。就像当年的外婆,为了让母亲重新开始生活,她义无反顾地替女儿照顾起了女儿的女儿。而现在,母亲将重复我外婆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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