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哦!”
杨毅愣了愣问道:“哦?董先良怎么知道的?我没告诉过他啊!对了,他分到那个科室了?”
薛邦兵嘿嘿一笑道:“他啊,可没有那么幸运咯!你没听刚才院长让他到急诊室报到么?那地方听说是全医院最不好呆的,要不你和伯父说说情把他也调过来,我们师兄弟一起做事岂不更妙!”
杨毅听他他提到老爸,不久前的郁闷又涌上了心头。连声叹道:“哎!甭提我们家老爷子了,说起来我就难受。”
薛邦兵闻言一愣,大惑不解地问道:“此话怎么讲?”
(三)
杨毅满腹的牢骚已经是憋在心头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倾诉的人,本来他倒是想一下子全从肚子里倒出来。
可是转念一想: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家里那点事情何苦让一个外人知晓呢?何况是在老爸做院长的医院里。
于是杨毅苦笑了一下,一句话就将这个话题岔开了:“反正我们爷们不怎么对劲,凡是和我有关的事情,我家老爷子是绝不会管的!对了,我记得你不是本地人吧?”
机灵的薛邦兵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再问纠缠下去。点头应道:“嗯,我是全省最南端的临漳县人,到武安还要坐两个小时的车呢!”
杨毅对于他说的那个县倒是还有印象:据说解放前那个地方还是河南省的地盘,现在也算是邯郸地区的辖县了。中学时学的河北地理上说临漳县的交通很发达。可自己还真没去过。
“那你在这里上班方便么?现在从学校里毕业了你住哪儿?”杨毅下意识地随口问了两句。
不过听在薛邦兵耳朵里却也相当感激:为了毕业后能找到可以留在武安市的关系,他在学校里对那些本市的同学巴结来恭维去的也没几个肯搭理他的,没想到这个在学校里一向被誉为“花花大少”的市人院院长公子居然还留意自己的生活。
因而薛邦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应道:“现在租了个便宜的单间住着呢,才80块一月,就是有点远了。”
杨毅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以后会就好了——医院里听说有职工公寓的。我也想从家里搬进来住,的确离得近点还是很方便的!”
薛邦兵眼睛不禁一亮,追问道:“真的么?那样的话太好了!你知道什么时间可以住进宿舍吗?”
杨毅想了想答道:“据我所知,应该要到三个月的实习期过后吧!”
薛邦兵闻言脸上不由露出了失望之色,看样子自己还得苦熬一段时间啊!
不过杨毅接下来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却使薛邦兵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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