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一点都不特别。特别的东西他
只肯给白鹭飞,自己求都求不到,就像爱情,那个人不要,他却求不到。
窃喜刹那变成讽刺,可笑他还以为至少拥有了一点可以和白鹭飞抗衡的资本,到头来却是被江之航当成傻瓜来耍。真难
为他还那么煞有介事地买电砂锅,编出那么一套谎言来蒙他们。他就这么不屑于给自己一些特殊的待遇,为自己做一些
特殊的事?
方逸尘把轮椅滑到阳台上,黑暗中只觉得胸闷气促。他可以不在乎商场上对手的欺诈,那是游戏规则,却没有办法不介
意所爱之人的小小欺骗。真的很小,小到对别人来说也许微不足道,但所折射的事实却让他倍感失落。眼底蓦然涌起一
股热潮,慌忙抬起头,遥远天幕上,星光已然模糊……
“江先生,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这是冯牧野平静下来后对江之航说的话,很轻,很淡,没有强烈的感情色彩,仿佛只是在评论天气。
江之航在病房外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不确定方逸尘是看到他比较生气,还是看不到他会更生气。解释已经失
去意义,这件事,又不存在任何借口。忙,与此无关,真的有心,再忙也能抽出时间来,原因大家都很清楚,是他从心
底抗拒为方逸尘做某些事。
记得嬷嬷说过,熬粥要一丝不苟,就像对待重要的人那样用心,不然熬不出真正的好粥来。这么多年,除了生病期间的
嬷嬷,他没有给谁熬过,直到认识白鹭飞。他把“重要的人”替换成了“心爱的人”,为他熬的粥里,饱含的是爱情是
怜惜,而对方逸尘,远没到那份上。但是愧疚感又让他不忍拒绝方逸尘的要求,于是想出了这个办法,以为他不过一时
兴起,几次就该腻了,可以顺利地瞒天过海。不料竟被揭穿。
侧耳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江之航很不安,生怕方逸尘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踌躇再三,还是推开了门。
房间里没有人,阳台的推拉门敞开着,隐约看到方逸尘的背影。江之航快步走过去,摸摸他裸露在短袖Tee外的手臂,被
夜风吹得冰凉。
“怎么坐在外面?晚上冷,你看手都冰了。”
方逸尘一声不响地推动车轮调转方向,江之航想帮忙,手刚搭上去他就停下了。江之航只好收回手,跟着他回到室内。
方逸尘一手稳住轮椅,一手撑住床,想挪到床上去,一用力,轮椅后滑,差点摔下来。江之航眼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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