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词:窗帘一遮只生一个,被褥一碰亲密无缝,专等哥嫂结婚这天来让他们吃惊。可是不知是因为正欲放被时母亲走了进来,还是见窗帘早已拉上,临了还是别无选择地说出了老掉牙的古话:花被一铺儿女满屋,花被一放儿女满炕。
未婚女孩巫师一样的话,让月月一瞬间感到了由女孩到女人的庄严和庄重。月月的新婚之夜,就是在这样一种庄严的时刻开始的。
国军进门时,母亲和放被的妹妹已经离去,光彩照人的新房里,月月正在那里归弄母亲放在犄角旮旯的压柜钱、面鱼儿。国军轻轻走到月月身后,合抱揽住月月柔软的腰肢。国军高大魁梧、臂长胸宽,月月被他抱进怀里的情景就像一只大熊抱住一只小熊。月月开始做挣扎状,两手抓住国军的手坚硬地抵挡,嘴上连说等等嘛等等。国军一股热乎乎的呼吸雾似的喷上月月脸庞,月月彻底松弛下来,舌头蛇信子一样舔进国军下胯,嘴唇被国军死死地咂住,整个身子仿佛一只气球,在颤栗中飘浮起来。
国军抱着月月,在屋里连转几圈,老鹰叼小鸡似的在旋转中一口一口啄着这张粉中透红的脸,当转到最后半圈,国军特意放松手上的力度,让月月感到被甩出的感觉。月月嗷叫一声,猛力抓住国军臂膀,国军开心大笑掼足力气将月月死死箍进怀里,约两分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而后突然的就将月月抛进绵软的床上。
国军将月月抛了出去,抛得很重,很有力度,但并不显得粗野。国军的心情是急切的,动作却是优雅的。他远远地看着小鸟一样瑟缩着的月月,眉头微蹙,刚才灯光下放浪痴迷的神色隐匿起来,变得难以琢磨,扑朔迷离。月月平息着激动,慢慢翻转身体,仰面向上,将优美的曲线挑战似的划进国军的眼睛。月月感受着国军将神情隐匿起来的时刻,她知道这是他激情爆发的前奏,他们第一次在南山姑嫂石篷幽会,他亲她吻她之后,就这么一下子把她推远,神情突然由热情变得阴冷。当时月月以为他有什么恐俱症,惊吓得面色苍白腿肚发软,两分钟之后,他猛虎似的将她掠进怀中疯狂地撕她,边撕扯边呻唤着月月我的月月。月月知道这静止的两分钟正是激情如脱缰的野马在体内雄猛狂奔的两分钟。月月得意而深情地看着他,水红麻纱内衣托着丰满的乳峰,在那里静静地煽情,两条滚圆的大腿于欲拢还张的情景中诉说着无尽的语言。默默中月月听到洪水裹挟山石从屋外滚滚而来的咔嚓声,这声音如同外边剧团来演出的摇滚乐,让人头晕心跳。然而国军并没像往常那样立时疯狂,他一步步走到月月跟前,两手在她衣扣上轻轻弹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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