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北的生活中,确是有着那么多的不可思议。买子在端详月月潮红的脸时,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他收回一只揽在月月腰部的手,重新伸进月月胸间,在那里弹动,抚摸,而后慢慢下滑,滑到束腰的裙带时,手兀地抬起纵腰跃过。而就在这时,月月陡地睁开眼睛,缩紧的肢体陡地支愣开来,月月挣扎着跳下买子怀抱,连连说不,不能这样,我不能。买子惊诧地看着月月,以为自己的手带了刺长了钩。月月缩着肩,揉着手,眼睛怪异地看着买子,说我是个坏女人是吗?你把我当成坏女人是吗?买子不解地看着月月,胸脯一掀一掀,汇聚着喘息。买子说不,你是好女人,你是咱山庄没人敢比的好女人。月月说我不该来程买子,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该来啊程买子。买子猛然了悟月月的矛盾心理,眼睛忽的一亮,上前拽住月月的手,月月,你不坏,你真的不坏,要坏那是我坏,我不该……话语刚出一半,两人仿佛同时受到一种力的推动又猛地拥到一起,这回他们相拥着谁也不再说话,好像每人都抱定一个坏就坏到底的信念似的,他们彼此在相拥中草率地为对方解除隔在他们中间的障碍。月月躺到凉涩的炕席上时,只觉浑身所有部位都开张着,蓬展着,月月感到整个身心都沉在了湿漉漉的草丛里,沉在清澈不安的池塘里,等待着那个柔软的疯狂的掠夺。池塘里终于被一个坚挺而柔软的物体旋成无数旋涡,月月呻吟着,细微的、柔弱的呻唤传达着无限的激荡,无限的痛楚。买子感受着月月的激荡和痛楚,在往颠峰攀爬时不住地扭动,嘴里不断呓语着我爱你,月月,我爱你。月月什么都能听见又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是跟着颠簸跟着撕扯,整个灵魂都化作了一派虚无,整个灵魂都在叫着一个声音:做女人多好多好—;—;
一个膨胀了的物体跟灵魂一起在相互的呻唤中化作一派虚无的时候,月月沉入了无与伦比的平和、平静,好像瓶子几经沉浮终于落到水底。月月平躺着,沉静地看着买子,一条裙子盖了全身,沉静的表情带有几分凄楚又带有几分欣慰,月月一只手放在买子下颏,另一只向外扬开,作出一种放松的姿态,而就在这时,月月手指触到一样东西,一本书—;—;就在卷着的行李边,月月抽过来,见是一本诗集,普希金的诗。你喜欢诗?
我是个过了时的人是吗?是它伴我生活二十多年。那里边有一个女子静静地、静静地骄傲,真像你。
你说我骄傲?
你和庆珠都属骄傲那种类型,只是她骄傲得活泼,不像你那么静,静得让人心底发慌,让人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