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国军扑到炕上,一种怜悯的、不安的情绪突然缚住刚才还是坚挺的月月,她本不该如此伤害国军的,可是小青对她和买子之间事情的加入,使她鬼使神差不顾一切。国军实在是无事的,不幸的。国军的后背在月月眼前不住地抖动,深深的、恍如隐进地腹深处的呜咽时隐时现。月月趴在床边,在国军身旁低声说着,我对不起你,咱们离婚吧……然而,就在这时,国军一跃爬起,国军抽冷子爬起的样子像一个疯子,他爬起就抓住月月,撕去她的衣服。国军将月月摁在炕上,然后急急慌慌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嘴里粗鲁地说着你跟了人你让人占了,你让人占了,今儿个我饶不过你,我要痛痛快快要你,你这婊子。国军一纵身压向月月身躯,手摁住月月肩膀歇斯底里地揉搓,下体在月月下体上胡乱地舞动,一种与理念相悖的发泄方式引着国军进入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在国军的理念里,月月已经是脏了身子的婊子。许是由于好久不曾接触月月的肉体,许是由于强烈的报复心理无意中鼓舞了他的欲望,或许是由于国军在接触肉体的刹那大脑中映现了买子的形象,一种久违了的酥软的刺激顿然从大脑深处滚动而来。国军感觉到这深处的遥远的滚动,在冥冥中等待它的惊涛拍岸。奇迹就在这一刻发生了,国军感到那股汹涌的波涛掠过他的全身时在他两腿之间崛起了一个坚挺的浪峰,那浪峰澎湃着回荡着,在一个富有弹性的旋涡中起伏,国军歇斯底里的发泄蓦地变成欣喜若狂的激情的起伏,国军在那盼望已久的、望眼欲穿的高潮不期而至时,几乎像死神扼住手中物体一样死死扼住月月肩膀,刚才出口的一串脏话瞬间被一声猛烈的狂放的尖叫击成碎沫,血是岩浆样热的,如血一样喷溅的激情能够把人烧成岩浆,当国军在一阵疯癫之后半年多来第一次做了男人,国军在月月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岩浆烧焚了国军半年多来的屈辱、焦虑、自卑。月月感到了那个愤怒的、坚挺的物体的出世,感到了对方岩浆一样的激情,可是月月悲哀地发现,她对国军已经没有半点感觉,那个坚挺的,用各种药物呼唤了两个季节的物体的崛起、进入,没有给她带来半点激动。她只是善意地充满怜悯地配合着,当雨水一样流淌的泪水混乱地冲涤着月月面庞,月月也绝望地嚎哭起来。
同是哭泣,诉说的却不是同一种感情,国军哭完,从月月身上爬下炕,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用猥亵的目光看着月月的下体,国军的目光由哀悯变成猥亵,月月接触到这可怕的目光赶紧坐起,往身上套着裙子。可是月月套一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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