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生过,她只不过作为庆珠朋友去关心他,月月如果坚持这样说下来,国军想他也许不会细去追究是否真有其事。国军发现,男人原来很虚荣,他们有时只为一个面子,男人有时又是这样脆弱,只一个面子就可把它打个落花流水。其实他完全可以就固执地认为一切都不是真的,去找回月月,说我信任你,我们之间是多么有感情。然而最终还是作不到。国军在认识自己作不到宽宏大量到能包容月月的背叛时,对和月月恢复关系的惟一希望还是寄托在月月身上。
秋后的野外让人坦荡让人开阔让人耳目一新,国军因为心情舒畅,便想起与月月恋爱几年共度的秋天时光。秋风荡涤了多日积淤心中的思考,使国军走往学校的脚步特别轻松。月月是否能按自己的设计走回自己怀抱对他并不十分重要,他们没有孩子,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害怕从头开始,重要的是,国军终于有了处理婚姻问题的一分心情,一分勇气。国军在月月办公室找到她时她正一人在屋。国军站在门口说,你出来一趟。月月见是国军,说不用,你就进来吧,李老师家里收粮提前回家了。国军走进屋子坐下来,他闻到了月月身上独有的一种淡淡的味道,心不由的一动。国军去看月月曾被自己扇过的瓜子脸腮,那上边没有任何痕迹却好像长了一些小小斑点。国军心开始隐隐地发空发飘,国军在看到月月瘦削的脸膛的一瞬,有一个重要的感觉,那就是月月是否能按自己的设计走回自己怀抱并非不那么重要。国军坐下来,月月用自己的茶碗给国军倒了水,月月看国军时表情很平淡也很平静,像是遇到一个老乡或一个一般关系的朋友。国军说月月,我还是不相信我们缘分已尽,我有时觉得像在做梦,我们俩恋爱五年,不至于这样,你是不是被我妈误解很气愤,就一口咬定……我知道你表面随和,骨子里其实很倔犟……月月听着,没有马上回话,好像在思索着该怎样回话。国军接着又说,我这人并不喜欢自个儿粗暴,可是那天对你实在太粗暴。我想,我该向你赔不是。月月目光终于在一个地方定住,这地方不是国军的脸或者眼睛,而是桌子上的一只钢笔水瓶,月月说,国军,我……我也像在做梦,我们不知怎么就能走到这步田地,我们的缘分,情谊,我不敢说已尽,但是夫妻感情、爱情,在我这真的是没有了。月月说到这里语音哽噎,好像很难过,为没有了爱情难过。月月说,国军,我们相爱一场,这种结局对你对我都不公平,可是你知道,上帝有双手,有双手在暗中拨弄你,让你没有办法……月月哭了,两手捂着脸不出声地哭了起来,单薄的肩膀仿佛抖在风中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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