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定定地看着她,目不转睛。黄汉朝初雪做个鬼脸,对白佐说:“怎么啦,一来就重色轻友了。”
“啊哈,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貌若天仙。”
“哈哈哈……”
白佐和黄汉欢笑着。
“白董真会开玩笑,都老太婆了……”初雪说着,给白佐推椅子请他落座。
桌上已摆好小碟、杯盘,三人嬉笑着入席。
“什么老太婆?比我女儿才大几岁吧。”白佐问。
“大不了几岁。”黄汉说。
“要有你这样一个父亲,那我太幸福了!”
“哎哎哎,别儿女情长了,现在女孩子都喜欢父亲般的情人……”
“死黄汉!”初雪瞋了黄汉一眼。
“好、好、好,就算是老太婆,初雪可不是一般的老太婆,业务能力强谁都比不上。你帮她联系的那份内参代理,在全省发行得很好,不到半个月,订户就跃居全国各省第一。开局很好,小赚一笔,今晚特备薄酒,略表谢意,是吗,初雪?”
初雪抿着嘴笑,举起杯,两眼汪汪地看着白佐说:“白董,我们全室同志感谢你。”
“感谢我,怎么喝?”
“我不会喝酒。”
“那请黄汉替。”
“我不替,初雪,这是你请白董。”
“我,我真的不会喝……”
“今晚不会喝也得喝!”黄汉说。
“要不这样,政策放宽,你喝半杯,我全喝了。”白佐说。
“这政策未免太宽了。”黄汉说。
“这是父辈对儿辈的关心嘛。”白佐说。
“白董,”初雪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白董,要说年龄;你勉强可以当我的父辈,要说言行举止,你不过四十多,真的,大家都这样说。”
“要说心态呢?”黄汉故意问。
“心态则更年轻了。”初雪说。
“好哇,就冲你这句话,我全喝了!”白佐端起杯子,一仰头喝干了。
“初雪,这下可不能推却了!”黄汉说。
初雪紧蹙眉头,那样子既天真又可爱,苦苦地啜了半杯,闭着嘴直摇头。
“不许吐,不许吐,吐了要重喝!”黄汉又嚷又跳,“呀——叫,呀——叫……”
初雪一口气吞了下去,张开嘴:“呀——”
白佐、黄汉朝初雪鼓掌。
“白董,自我认识初雪以来,从未见过她喝酒有今晚这么干脆,你呀,真有面子。”
“是白董给我面子。”初雪说。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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