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得六神无主,魂魄出窍。他压抑着自己的冲动,随时准备着突破封锁线。
白佐的同学,北方建筑研究院院长来江城了。他一是来作学术研究报告,二是来察看内参发行代理情况,想宣传初雪她们的经验并向各省推广。省里、厅里接待了,最后是集团接待。晚宴设在星河温泉健身会馆,黄汉定的,还是五楼那间金碧辉煌的小餐厅。白佐这位同学是北方人,豪爽率直,虽然走南闯北,也没见过装修得如此奢华的餐厅,一进来被黄澄澄的灯光一照,已迷晕了。白佐、黄汉轮流敬酒,初雪媚眼巧笑周旋,他不到一小时就醺然大醉,嚷嚷着不喝了,不喝了,要桑拿。白佐示意黄汉安排,黄汉扶着院长先走了。小餐厅的门“吧嗒”一声关上,只留下白佐和初雪两人。
初雪背朝白佐,拉开窗帘看着楼外的夜景。白佐旋转开关,把灯调暗,初雪回头看他一眼又面向窗外。白佐走到初雪背后静静地站着,粗粗的带酒味的呼吸轻轻地吹拂着初雪雪白的颈项上的卷发,那卷发在白佐的喘息中不住地跳动。初雪浑身骚动着、战栗着,她微微地转过头看着白佐。梨花带雨,醉眼惺忪,幽深的眼睛泪光闪烁,欲情洋溢。白佐先抚摸她的肩膀,接着围住她的腰,蓦地抱住她的双乳,一个急吻把她的嘴盖住,猝不及防的攻击使初雪没有一点防备就倚倒在白佐怀中。她回身抱住白佐,回应着他的深吻。他们深钩浅舔,左拥右抱,盘绕厮咬。忽地,白佐深沉运气,一把抱起初雪,轻举过胸,揿了墙上的按钮,金色的柚木门慢慢地裂开、张开。初雪目瞪口呆,白佐冷峻微笑,高举横陈的玉体,走入暗设的洗浴室。
第一次苟合之后,白佐仿佛掉进情池欲壑,发狂似的约会初雪;初雪则像坠入酒池肉林,整天昏昏沉沉地等待着白佐的电话。他们把约会时间安排在午休时,因为中午初雪可以不回家。他们吃遍江城的酒肆食楼,洗遍江城的温池摩房,缱绻遍江城的名榻雅厅,唯独没有混迹歌榭舞厅。他们像两只厮杀争斗红了眼的野兽,一天不搏杀就惶惶不可终日。对白佐来说,初雪的柔媚肉感的女人味,是他此生未曾品尝过的;对初雪来说,白佐的勇武、俊酷的男人气,是她此生从没领略过的。她对白佐说,现在她才知道什么是做女人的幸福,做女人的快乐。她说受他影响,她现在真不想和她丈夫在一起,她恨不得和白佐融为一体,融化成水成泥,去享受性爱的天堂般的情感。
白佐现在相信那位研究弗洛伊德的学者说的:人的命运,他的生活和创作的全部内容——也就是说,他的艺术内容,如果他是艺术家;他的科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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