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被‘双规’了?”
“这有必要吗?”廖凡星搔着头说。
“有必要,很有必要。”
“她是你什么人?”
“亲戚,一个亲戚。”
“她是女孩子?”
“嗯……”
“你不向家里人说点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你就给这个女孩打个电话,她如果问你谁说的,你就说是黄汉所长让转告的,叫她不要给任何人打电话,因为有监听。”
“就这些?”
“就这些。”
“那好,我试试看。”
晚上,廖凡星进来说,要他办的事他办了,他是让北京一个同学给韩慧打的,韩慧接了电话。那个同学是北京一个警察,请放心。
对比韩慧和初雪,他对初雪是挚爱,对韩慧是怜爱。
初雪是他理想中的女人,是他的梦中情人。他以为此生有了初雪就足矣,因此想永久地占有她。但是初雪不是那种头发长见识短、只懂得偷情贪欢的女人,她有自己的独立见解。她对白佐的追求只配合不主动,只让白佐享受不让他霸占。越是得不到就越在乎,越珍惜越易失,所以白佐对初雪始终怀着敬畏、嫉意,始终燃烧着孜孜不倦的追求热情。
初雪当然认为白佐是个十分难得的优秀男人,她从他身上享受到了女人人世间的幸福,这是她丈夫从未给她、也不可能给她的幸福。
但这个男人命中注定不是她的,她只能偷偷地得到他的爱,利用他的爱办一些自己的事,他迟早要离开她。白佐曾经说过要娶她,她说白佐没有诚意,白佐就没有下文了。真有诚意娶她,白佐不是这个态度。真要白佐离开他的家庭、妻子、子女,白佐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初雪十分相信那位算命先生的巫语箴言,她从小就跟着早丧丈夫的母亲信佛念经,相信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她很理智,她把算命先生的话当作金科玉律,下决心要结束自己和白佐的关系。算一算他们相识的时间,刚好三年,白佐也到了要退居二线的时候。这不是说白佐将退,他可利用的价值式微了,这是天意不可违背。
韩慧这时出现了,出现在白佐与初雪产生罅隙的空虚中。与这个脸色有点蜡黄的女孩初次见面的那瞬间,他是不愿意祸害她的。然而她太纯真了,对他一点也不设防。她认为他不可能有那种能力,就是给他他行吗?顶多草草了事。她轻敌了,麻痹了。白佐自然看出韩慧对自己的轻视和大意,他侵犯了她,在他生命之柱强有力的冲击下,让她知道了什么是女人应该有的幸福。她抱着他说,我要你,我永远地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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