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那么远,这可是国际长途,浪费你手机费,我以后再打。”
“没关系,还没有一个女孩子给我打过越洋电话,我很开心,特别是现在,在遥远的南非,真想……”
“真想什么?”
“真想有人聊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跟你好好聊聊。”
“我太感谢了,欢迎你随时给我电话。”
“祝你开心。”
“再见。”
他后来说,我那次给他电话,使他顿然感觉到有一个人在关心着他的幸福,特别是一个女孩子在关心着他的幸福,那是难以言表的。要知道男人也需要关心,特别是老男人有时像小孩子,特别需要关心和呵护。
“嗯,对,我长这么大,在我妈妈面前我永远是个孩子。不过那是对母亲,需要母亲的关心和呵护,而不是需要你这样年轻女孩子的关心和呵护。”灿国大哥说。
“在白董面前我就是他的母亲,他从小就失去母亲,他有恋母情结。”
我想起宝躺在我怀里,像小孩般吮吸我的乳,我觉得我在当母亲,在哺育自己的孩子。
“难以想象……”灿国大哥边说边专注地开车。
“他从南非回来的第二天,一到办公室马上给我挂电话,兴奋地向我介绍了南非之行。我问他这趟出游最深最深的印象是什么,他忖量了大约一分钟,最后说是我给他打的越洋电话。在遥远的南非,听到祖国来的声音,听到祖国一个女孩子来的声音,不知道有多感动。从接电话那一刻起,他开始眷恋我了。我呢,他早就嵌入我的心。他深沉、渊博、幽默、机智,他声音的磁性,那是很年轻很年轻的声音,我特别喜欢跟他聊。我告诉他我的故乡,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我的小学、中学、大学生活,我的初恋,我为第一个男友打胎,直到我现在的工作,他都认真地、不厌其烦地听着,谈到挫折、痛苦时,还能帮我分析原因,指出对策,鼓励安慰。我从未遇到过一个像他这样善解人意的男人。春节来临,我一想省路费,二怕农村老家阴冷,就一个人留在北京过年。除夕夜,我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在长街冒雪散步,我大胆地给他发了一个短信,我记不得全文了,只记得最后是‘想您,念您,惦您’六个字。当晚他就回短信说:‘哈哈,就差要你。宝贝,你有恋父情结。’灿国大哥,我想就是这条短信,改变了我和他的关系,改变了我的命运。你看他写得多机警、多狡猾、多直露,又多有城府啊!我当时感觉我掉进了一口深井,一个老男人的深井,我喊不出,爬不上,但这口井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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