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在中央有关部委都很出名。正由于过分地直言敢谏,蓝文德本来可以当上部级大官的仕途在正厅这一级也就戛然而止了。年龄一到,他立马退休,连到人大、政协过渡他都不去。白佐在仕途上和蓝文德的脾气很相似,他也过于耿直,也不会跑官。在县长任上竞争书记位置时,他没有找蓝文德,也羞于找蓝文德,直到宣告竞争失败时才到蓝文德家,两人只好扼腕长叹。后来在蓝文德的帮助下,他从县长位置调任南海大学副校长。而竞争南海大学校长时,白佐又忘了找蓝文德,结果又失败了。后来又是在蓝文德的帮助下,调任建设咨询集团董事长。蓝文德对白佐说:“每次你找我的时候,都是你失意失败的时候,我家干脆叫失意者失败者俱乐部得了。”
这次又不幸被言中了。当白佐敲开蓝文德家门时,蓝文德二话没说就直奔主题:“怎么落荒而逃,逃到我这儿了?”白佐说:“哎哟,只有这条华容道了。”说着两人哈哈大笑。
蓝文德给白佐泡茶,他们两人都爱喝乌龙茶。蓝文德素来喜欢收藏些好茶,这也是他唯一的嗜好,白佐在蓝文德家总能喝到上好的乌龙茶。三杯下肚后,白佐说起省里对他的处理意见,说那天宣布后老厅长请他们到味名坊喝酒一事,蓝文德做手势打住,问道:
“你知不知道老厅长有个桃色新闻?”
“不知道。”
“老厅长和那个坊里一个打工妹相好,经常到她店里吃饭。”
“真有此事?”
“也是别人告诉我的。后来有人请我去那儿吃饭,我仔细打探一下,是一个很不错的三十多岁的女的。我当时给老厅长打电话,他打哈哈默认。这事也真让我开了眼界,白佐,正应了你那句话,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另面,人也不例外,老厅长也不例外,哈哈哈……”
白佐一阵唏嘘,摇头感叹。
“白佐,我也有另面,你信吗?”
“你在我的印象中,一直十分完美。”
“我对一个女记者有过暗恋,的确有过,但没有表现出来,被理智克服了。我常想,我们这批人,就是所谓‘最后一群牛’,应当说共产党对我们这一代人的教育是非常成功的,但是,一个‘文化大革命’把一些人搞乱了,一个改革开放又把一些人搞邪了,我们这些‘最后一群牛’,也有几只在劫难逃。”
“我就算其中一只吧。”
“我看你是太投入、陷得太深了。这跟你的性格有关系,你做什么都是认真的,包括婚外情。”
“我是太在乎了。”
“那个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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