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说假话,我们最后再问你一次,白董到底有没有说过给你汇款五十万元?”
“没有,真的没有。”我再次肯定地回答。
“那为什么你卡上会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五十万元钱呢?”刘处长说。
“我也莫名其妙。”
“既然这样,”林时祥叔叔说,“小韩,我有个建议,你能不能把那五十万元钱退还给汇款的那个单位。”
“当然可以。”
“退了后,你写一个材料,说明一下事情的经过,你就没事了。”林时祥说。
“那白董有事吗?”
“那由组织来定。〃
我把事情经过写了个材料,当即下楼到宾馆附近的工商银行退了款。马兴和大姐把我送回宿舍。
马兴一走,我就扑到床上放声痛哭。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我只觉得委屈,一股说不出来的委屈像开闸的洪水倾泻了出来。我哭着喊着,喊着哭着,眼泪像是打翻了一盆水,浸湿了半个枕头。
我哭的时候大姐给我烧水,烧好后她倒了一杯水用嘴吹着气,扶我喝了几口。我看着大姐,大姐看着我,没有言语,似乎什么都明白,什么也不用说。相似的经历、相似的磨难、相似的命运把我们的心一下子拉近了。大姐开始拥抱我、抚摸我,我没有先前的腻味和恐惧,很自然地接受了大姐的抚慰,这时的我特别需要有人安慰。我紧紧地倚在大姐怀里任凭她亲昵。
“宝贝,我想你……”
“我也是……”
仿佛是宝在我身旁,仿佛是宝在拥抱我、抚摸我。我回身抱住大姐,仿佛是抱住宝。大姐让我抚摸她,教我抚摸她,不一会她“嘶嘶”地呻吟起来。我把大姐当成宝,凑近她,配合她,我们享受着爱的高潮。十多日郁积的苦闷释放了,宝,这个世界上唯有你能安慰我,唯有你能让我解脱。宝,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里?我呓语着……
晚上,姐妹们给我接风,还是吃火锅,也只能吃火锅,我们这些下里巴人,也只配火锅水平。大家要我讲这次“南巡”的经历,我就绘声绘色地讲,适当地加点油添点醋,说得津津有味。我得意扬扬地说到那个中年列车长,大姐咧嘴笑;我说到那个中国犹太人,大家十分感兴趣,说什么时候要他请吃饭,宰他一次;我说到林时祥、黄汉,姐妹们破口大骂他们鸡巴;我说到陆志浩,大家捧腹大笑,说什么时候要认识认识他,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他。姐妹们吵吵嚷嚷、闹闹哄哄,把个火锅城搅得锅底朝天。大厅里吃火锅的人不时回眸怒视唾骂,姐妹们像吃了豹子胆裂眦瞪目,放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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