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说我们有没有得罪谁?我们说没有。段警说你们有没有给土地烧香?我们说难道现在还要做这类迷信的事?段警笑了,说我们不懂,难怪,难怪。我们问该怎么做?段警说你们认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听他那一套,但是,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找他。段警走了,我们一头雾水。还是大姐行,她打电话问另外一个熟悉的段警,他说给点小意思就行,他会给那个段警打个电话。大姐拿了一千元钱给那个段警买茶喝,果然小混混们再也没来了。小四说那一笔钱我们怎么记账,大姐说就记在她的工资上。这事虽然平息了,但我们的生意越来越清淡了。有一天居然只有一拨客人,一共三个人。奇了怪了,大家垂头丧气。
一个月过去了。一天关店门后,大姐说开个会,研究一下该怎么办。小三说一个月了,该开工资了。小四说,生意这么清淡还开什么工资?小三说她心疼她的钱,再心疼工资也得开。小四说难道我们不心疼,这钱是大伙的,要明白我们是股份制。小三说股份制也是小四大头。大姐说别吵了,工资还是要开的,开头这几个月是不是先不开?小三说不开吃什么?喝西北风?该开就得开,该亏就得亏!小四说小三是冲着她来的,她不想管财务了,叫我管财务。我说不行不行我从来就怕数学,要不然我怎么学了文科。大姐说还没一个月就内讧了,这店还能再开下去吗?我说工资是得开,但可以少开些,反正进成本!我这是听宝说的,当时他就给我讲过成本的概念。我认为大姐贡献最大,应多开,我们其余四个开一个样。小三说她最卖力,有谁像她这样卖力,不但卖力还卖色相,她也要多点。说实在,小三真的够卖力,全店上下,里里外外,就像春来茶馆的阿庆嫂。小四说小三卖色相,她还卖身体呢!说她管财务,一天都在计算着,好歹劳动强度也不小。小四有没有跟灿国大哥上床,这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按小四的说法,灿国大哥还没有祸害过她。至于小四一天到晚计算着,那确有其事,有一笔进账她就计算,有点神经过敏。小妹听着大家吵,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大姐问她怎么了,她说大家都有贡献,就她没贡献,她顶着大肚子,老遭顾客白眼,她说她对不起大家,她想不做了,也不要工资了,说得大家直冒眼泪。小三说小妹你不能走;要死大家一起死,她还含沙射影地说,不就是那一百万钱,有什么了不起。她明明是针对小四说的。我能说些什么呢?大家都很难,我再说难,岂不是雪上加霜。那一晚大家不欢而散,刚好轮到我值班,
我独自留下了。
拉下卷帘门,我开始打扫卫生。楼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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