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落下来回不上去。
男人看女人,当然还是看外貌,灵魂世界并不那么重要。尤其是咱们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正在培养品味期间,还不大懂得欣赏内在美。
不过哀的内部也无不妥,这点我知道,一年的合作,还有甚么毛病看不出来,与我们混得烂熟。
三个人都蠢蠢欲动,始终是提不出勇气来。
一则她是我们最大的客户,慧眼识英锥,才把宣传交给我们,我们不敢不公私分明。
第二,她开头一直冷冰冰,同我们有个距离。后来略熟,又把我们当手足,我们不想破坏这种关系。
第三,请你想想,这样交游广阔的美女,还会少了追求的人?我们三个臭皮匠的条件并不好,哪来的胆子贸贸然发动。
随便哪一个追到她都不会影响我们之友谊,不过却一直找藉口按兵不动。
同她女秘书反而有讲有笑、因没有心理负担。那个善解人意的小姐叫艾莲。
她知道我们三个人的心思,但是她含蓄,并不道破。
哀哪一日有空我们都知道,是艾给的情报。
每星期一三五哀学法文,公司给她聘的老师,因她时常去巴黎开会,法文流利对她有益。二四六她跳健康舞。星期天上午游泳,下午跟一位老先生下棋,公众假期限亲友。
午饭,她固定在丹麦小馆吃厨师沙拉,很纵容自己的时候会得多叫一块巧克力蛋糕,咖啡从不加糖。
她很少叫女秘书做私人的琐事,为人公正,艾说她并不注重打扮,鞋子自一间铺子买,四季衣裳也只穿一个牌子。有时候美女是天生的,又有时候美女是靠妆扮,哀是前者。
因为秘书有言在先,所以我们不知道她有些甚么男伴。
丁天真的说:“生活这样有规律,又没有多余时间,怎么约会呢?”
我说!“你真笨,吃饭走路时都可以约见男友,难道还得抽时间出来不成?”
“大抵都是达官贵人。”我怅惘的说。
每次取图样到她写字楼去,都看到她案头有鲜花,这种花一束好几百元,阿了阿文与我都不会长期负担得起,偶一为之或可。
但追求这个阶段是无边无涯的,快则三个月,长则十年,即使是三个月,我们这干穷小子也捱不住,创业阶段,不宜侈奢。
文说:“你想想,嘉蒂丝吃顿饭甚么价钱?还得开车子出去接送,我们那儿有车子。”
丁说:“也许她愿意搭地铁,或是计程车。”
“公共交通工具都有异味,似她这般娇滴滴的美女,岂敢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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