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超乎凛例,曾经翻腾整条长江的脸。
是他吗?该不会是看错了?真像!牛总管忍不住揉揉眼睛。
犹记得上一次见到他时,自己不过是钟家门下的一个小船员,连同他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这些年来他下落不明,传闻已经死了,不料此刻竟然活生生站在他眼前!
不会是他吧?如果是就糟了!惹恼了此人,不要说连金陵都待不下,恐怕连命也没了!牛总管想起此人过往的狠辣手段,全身颤抖的连胃都疼。
相较于他,只赶他走的钟泉流绝对要厚道的多。牛总管深深明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
“还想活命的话,就快滚!”阿清冷冷地堵住牛总管将要出口的话,刀刃般的锐利目光扫视了犹在地上挣扎的四人。
有活命的机会!“快走!”牛总管一声令下,四人勉力爬起,踉踉跄跄抚着伤处离开。
他们一走,环秋强撑的身子一放松,便软绵绵地跌坐在地,像泄了气的球。隐忍着的委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终于无可抑制地爆发出来,在阿清面前。
听见她的抽咽,阿清缓缓步至她的身旁,伸出一半的双手,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抓住她细弱的双臂,将她虚软的身子扶了起来。
“呜……哇……”
面对阿清,环秋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中,放声大哭,双手搥打他的胸膛,像是要一口气发泄掉方才的委屈,又像是责怪他先前的不理不睬。
阿清被她的眼泪弄的心慌意乱,想伸手搂抱,又顿在半空迟疑许久,才向自己的心投降,轻轻揽住她,抚着她的如云秀发,柔声安慰。
“不要怕,已经没事了,不要怕。”
沉缓的声音不再散漫,彷佛能稳定千军万马,又像溺水人之浮木,教人无限信赖与依恋。良久,环秋渐渐缓住抽咽,止住了泪。
“你若再晚一点,我就当不成你老婆了。”
环秋赖在阿清怀里,吐出惊人言辞。抬头面对着他的脸,眼眶仍有泪,眼角却带着笑。才不过一会儿,她竟然又恢复了昨夜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脾性,可真快啊!
阿清苦着脸,不知该为她恢复的速度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恐将颠覆的未来担心。
见他依然不表意见,环秋任性地宣布:“我说过了,我爱你!要当你老婆!你可以拒绝我当你老婆,却不能拒绝我爱你,所以——我爱你,不关你的事!”
这是哪门子鬼话?阿清再度瞠口结舌地看着她。
环秋为他不知所措的反应,得意地笑笑。起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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