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待在家中跟不同种族的老师学习,是在游玩中,毫无压力的情况下接触多国语言,进而自然而然的习惯与学会。
这真的是童菫所能想象到最妥当的安排,可是……既然安排得如此妥当,特别是她问过,视讯授课、陪着凤儿玩耍讲故事的对象,一个个都是领有一专业执照的幼教人士,在这样的情况下,童菫真是不懂,她这个保母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又,她跟着留在学习室里是有什么作用?
监课吗?
怎么监?
除了英文,其它语言叽叽咕咕的,她根本是有听没有懂,更何况,留在教学室中的人还不只她一个人,据说为了增近亲子关系,只要雷冬凛手边要是没有特别的事,他便会陪着女儿上课。
至今,三天以来,童菫从没见他缺席过,他总是拿着不知名的文件待在最角落边,在视讯可接收的画面范围外,不影响授课的内容,不时的观察凤儿与外藉老师互动……如此一来,她甚至连个监课的角色都不是!
那么,她这个保母到底算什么呢?
童菫感到有些些的沮丧,无助的目光忍不住看向身边专心看文件的雷冬凛,那个让她隐隐感到心焦不安的原凶之一。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存在总让她有些心慌与不自在,她总以为是自己多心,可偏偏整个人的知觉就是会过分意识到他的存在,让她觉得非常非常的不自在。
忍不住再朝他偷偷瞄了一眼,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惊动专心的他,却没想到他忽地回过头,准确无误的看向她。
「有事?」
童菫有些些吓了一跳……也许不该称之为「吓」,只是一时之间,那感觉就像是求学时,课堂中不专心却被老师现逮一样,让她的心慌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啦!」她嗫嚅,发现到当她面对他的时候,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更甚了。
雷冬凛不信她,等着她说明;而童菫被他这样看着,心中只有为难。
首先是他的注视,他那专注的、可说是目不转睛的看人方式,那目光总教她感到局促不安,仿佛被看透了似的,不自在的感觉让她的反应跟对话能力都大打折扣,连她自己都感到笨拙无比。
再说,即使她能克服这一点,关于正题……她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她也不喜欢这样的优柔寡断,但三天,毕竟才过了三天而已,而她在初应允这工作时是满腔的热忱,曾脱口保证过,说自己是一个喜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