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还不盼花眼?你就孝而不顺,还总怪儿子,等着吧,有你们老的一天。”说着嘟嘟囔囔回自己的屋里听小说广播去了。
王佳冲他一笑说:“又挨撅了吧?活该。”随即埋怨道:“你妈也真是,嗔怪儿子还把我连上,一张嘴就是‘你们你们的’。”
石凌云没心思搭理她,换上拖鞋,一边低头往卧室里走,一边说:“我要写点东西,谁都别打扰我。”
“你怎么又把单位的事情拿回家来干?”王佳没好气道:“整天忙忙碌碌,也没见你混的有多好,几巴工作挣钱不多,闲事不少,家里的事情一点不管,全指着我?”说完,赌气进厨房刷碗去了。
这样的牢骚话,石凌云早听过千百次了,他己经不再乎,但是今天听了,感觉格外刺耳,心里的烦恼又不好跟她讲,因为石凌云对待妻子的一贯原则是报喜不报忧,真他妈的憋屈。
石凌云默默拉出床下的纸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本体育局专用的稿纸,然后抽出马扎坐下,准备写自己新的竞聘报告。
他家的房间是“边三室”结构,母亲和儿子各占一间小北屋,他们夫妻占了阳面一大间。由于屋子窄,所以家里只有一张写字台给儿子用,他如果在家写东西,就只好把床当桌子用。
王佳从厨房出来,拳着两只湿手,抱怨道:“不是我说你,出一回差,再怎么着,没多有少的,也要给孩子带回点东西来,你可倒好,在外边喝酒有的是钱,给儿子买东西反而舍不得,这下儿子怪你了吧?”
“你有完没完?”石凌云瞪眼道:“跟你说我有事,少惹我行不行?”
王佳与他对视片刻,狠狠地转身,走进了厨房。
石凌云被王佳这么一搅,心情越发恶劣。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啊!他心中感叹,手里的笔竟然不知从何写起。干了这么多年群体工作,他对竞赛组织方面勉强还行,对训练可是极度陌生,现任的大部份教练员他都不认识,只与个别教练员有点头之交,还写什么狗屁的竞聘报告?他把玩着手里的笔,颠来倒去,绞尽脑汁地思索着。
想了半天,不得要领。他干脆爬上床,反枕着两手,呆呆躺着,脑海里思绪万千,一会生李洁的气,一会骂韩淑英这个老娘们儿,一会恨刘恒不够意思,一会抱怨杨思维耳软心活,想到最后终于绝望了……
忽然,石凌云想到了田政,对啊,有烦恼找朋友,田政老哥毕竟见多识广,或许有什么好点子。想到这儿,石凌云有如抓到了救命的稻草,马上地爬起来,拿出手机,给田政的小灵通打电话。
响了半天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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