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听着那悲凉的唱腔,在夜空传出很远很远的唱腔,在人心很具有穿透力的唱腔!
许久,许久,叶冰心已然视线模糊,望向无穷的星空,模糊一片,远处那唱声终于停歇了。过了十来分钟左右,叶冰心才看到二楞从外面进来,看着他随手掩上院门,向他自己那柴间走去。叶冰心嘴角边微微向上扬起,“过来一下,有些话对你说!”
二楞默不作声的跟着叶冰心进了房间,在炕上坐下,始终不一言。叶冰心悠然道:“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每次一听到你唱声,我就忍不住心软。你先在陈家集锻炼一段时间,有机会总会踏上官场的。如果现在你就想进入官场,我怕你到时候被人吞的连骨头都不剩一点。”
“我不希望你踏上仕途,但你如果一心一意想踏上仕途,一门心思往上爬,我不会阻拦你,但是我希望你做到一点:不管你怎么爬,怎么无所不用其极,你都要抱着为民做点实事的想法!”叶冰心不会假惺惺,也不是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圣人,她冷眼旁观世人,别人生,别人死都有自己的定数。她要让二楞抱着为民做点实事的想法是不想让二楞彻底沉沦,官场上最能锻炼一个人,也最能让一个人沉沦!
二楞微微点头,没有多说,那句为民做点实事的话今晚在他心底种下,就算他今后无所不用其极费尽一切手段,踹掉一个个政敌,却最终没有彻底沉沦。
第二日,二楞坐着牛车离开了陈家集,去了三十公里外的段家乡,在段家乡坐车前往黑山县城,买了两个轮胎,赶回陈家集时已差不多是天黑。吃过晚饭,在叶冰心的指导下以及他自己的费尽琢磨,换了那两个干瘪的轮胎,那辆奇瑞a总算是能用了,不再是摆设。当晚,二楞又摸去老村长家,商量明天去乡里,申请修路的款项,主持修建村的唯一一条公路。老村长是死活不肯去乡里,按老村长的话说,他去乡里申请款项那无异于自找没趣,老村长当初也去过乡里要一些建设款项,可跑破了两双鞋子,愣是没弄一点钱,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