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的头发,心中充满矛盾:他不能完全保护他的女人,却要让她忍受这样的煎熬。他知道不该阻止她去法国,尽管他希望把她留在身边;他又希冀着她会念及腹中的骨肉留下来── 她的腹中,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那是他跟她的孩子,他多么希望她能把他生下来,并且这种想法逐渐占据了上风。他扳起小曼的双肩,直直地看着小曼的眼睛。
“我不会阻止你去法国,一年的时间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