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座位上时,我才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这个怪梦。
我梦见了贞节牌坊,朦朦胧胧之中的贞节牌坊,我的潜意识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而夜有所梦,必定是日有所思的,这也只能是说明我已经陷入了一种既尴尬而又两难的境地,而在面对着耻辱和悲痛时,我竟有了种把握不住方向的感觉。
我思来想去,还是找不出形成这种梦境的内在原因,我的意识显然已经陷入了困惑,我陷入于自己的狭隘思维,并漠视着我身外的一切,可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我已经来到了急救中心的大门前。
我毫无意识的爬完了所有的楼梯,缓步的走在了住院部的通道上,走向了那间同时住着我的妻子和我的儿子的病房。
病房的门并没有反锁,在我转动了门的把手之后,我就走了进来。
我走进房门之后,在我缓步的走向我的妻子和我的儿子病床之间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妻子是醒着的,她半躺在病床上,头稍稍的向上仰起着,两眼呆滞的目光不知是在看向哪里,她的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残存的泪珠,由于她那种极为投入的想着些什么事情的痴迷状态,以致于她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
我看着我的妻子,而没有打扰她的意思,我停下了步来,站在她和小东床尾之间的前方,我看着她,她的脸色仍旧是那样的苍白,那种沉思的状态似乎把她整个的带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里去了,从她那种充满着绝望和忧伤的表情之中,从她那含着呆滞的恍惚般的目光之中,从她那整个虚弱的已了无生机的形体之中,我所看到的,却只是她精神世界里的那一颗更为虚弱的和无力的心。
这使我想起了她的母亲,想起了她的母亲曾有的种种担忧,为我们结合的担忧,因为按照生活的环境和规则来说,我和我的妻子毕竟是生活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会地位和背景中的人,而她的母亲所担忧的,也正是这种处在她们那种社会地位上的人看来不太过于现实的门当户对的婚姻。
我也想到了我的母亲,也想起了她曾经对于我们结合的种种阻挠和干预,她那种陈旧的门当户对的传统的狭隘观念,以及她对于我的妻子及其整个家庭所处社会地位的深深蔑视,她对于我妻子的冷漠,还有她们之间因诸多因素而无法再得以融合的心灵鸿沟,好不容易因我妻子的怀孕,才使我的母亲一改往日对于我妻子的冷漠态度,而采取了一种极尽关心的热情态度,形成了一种两人貌似的融洽与和谐,而这一切却都是因为她腹中的这个婴儿。
可是,这个婴儿却已经跟她是毫无血缘的关系了,我的母亲和我的妻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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