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的一支香烟,当她放下那只夹着烟的手并发现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并默默无声的看着她。
她瘦了,脸色有些苍白,有些困倦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精神不振的人,不仅仅是厌世的情绪,而是更为荒凉的心理世界,那世界里就如同沙漠,没有使心灵能够得以慰籍的能源。
“小琳”,喊着她的名字时,我的鼻子有些发酸。
她看着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笑意中似乎是有着些勉强,似乎是有着些苦味,或者是出于无奈的忧伤和颓丧,总之,那不像是在笑,而倒像是在哭。
“小琳阿姨”,我的儿子喊了她一声,和我一样,他也用着种陌生和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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