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回答我说,我妻子的寻人启事才刚登上几天,按一般的情况来说是不会有这么快的,他们还安慰我说,叫我耐心的再等待一段时间,他们还说我妻子的寻人启事将在他们的报纸上连续刊登半个月之久,最后他们让我放心,一定会有我妻子的消息的。
面对着这种委婉的安慰话,我不竟默然了,我忽然之间便感觉到我与这个世界之间竟存在着某种阻隔,某种无法逾越的阻隔,可当你正要看清楚他时,他却很巧妙的伪装于无形了。
我很失望的领着我的儿子走出了这家报社的大门,走入了行人匆匆的路人街道,这个世界的节奏很快,而唯独只有我和我儿子的心情是如此的迟缓与凝重。
虽然如此,我仍然对于媒体没有放弃必要的信心,我的心仍然在依赖着他们,依赖着他们的那种潜在的无形的传播力量,或许我除了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之外,已别无他法了,似乎我自己已太渺小,太脆弱,太无力了。
在这种两难之境下,我仍然选择了我的这种牵强的依赖性,似乎我的脆弱也在刻意的逃避着这残酷的现实,而对于那些不太确定的人类却仍然抱着一种虚妄出来的幻想,总希望有一种能够超越出平常的非凡力量它能够给予自己莫大的帮助,并解决掉自己那无助而又脆弱的心境所无法去实现的一切。
所以,在明知道自己会毫无所收获的前提下,我还是领着我的儿子打着出租车去了另外的几家曾经委托过的报社,可结果却是我所预料之中的事情,而一无所获。
即便如此,我却依然摆脱不了自己的那种依赖性格,总是对于不太可能的事情抱着某种可能性的幻想,脆弱和无助以及这个世界的无形之墙已使我迷失了自己的坚强,迷失了我自己的独立性格,我有时会想,我这是怎么了,面对于这种境况,我竟想不出一个应对之策来呢。
第二天,我们仍然是怀带着自己的失望与疲劳的身心踏上了求助之旅,总希望能够在无望的海洋中漫步出一丝的希望来,用以安抚自己那颗已脆弱了的无望之心。
我们去了电台,去了电视台,也去了公安局,去了一些街道委员会,可结果却仍然是一无所获,所得到的都只是一些似有若无的带着同情般的安慰,往往在我和我的儿子带着满身心的疲劳回到宾馆客房的时候,我的心已经感到了某种必然的绝望。
该怎么办呢,在一个有着数百万人口的大城市里,要找出我妻子的下落,这无异于是大海捞针,我沉思了,在拉开了窗帘的窗口前,我吸着手中的香烟,望着窗外那些高高低低的,起起落落的由物质所堆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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