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它的一丝曙光,和一丝的希望呢。
三天之后,我妻子的尸体被火化了,而所剩的就是一小罐的骨灰了,我将它带在了自己的身边,因为我知道,那就是她的另一种形式的存在了。
在离开深圳返家之前,我去了趟南国海鲜城的六楼宿舍,我去整理了一些我妻子的遗物,那位好心的女孩帮着我收拾,她还将一封信交给了我,说是我的妻子在她跳楼之前的那个晚上交给她的。
我看着那封迟来的遗书,并没有将它拆开,而是将它揣进了我的衣袋里,因为我不想在当时的那种状况下引起我自己的伤感来。
就在那天的晚上,我就带着我的儿子还有我妻子的骨灰和遗物搭上了返乡的列车,内心中带着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