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像被兜头浇下一瓢冰水般清醒:昨晚睡着前的一些画面被他迅速从大脑中调集出来,让他搞清了自己这是在哪儿,而身前与之相拥而贴的这个分明是异性的肉体又是属于谁的,而明摆着的一个事实是:已经出事儿了!而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呢?他怎么就上了女房东的床?这真是令他费力思索而不得其解因此头疼不已的问题,酒!都是他娘的酒乱性!他感到两边的太阳穴像是被什么硬物箍着似的,生疼……
时间是黑暗的,随着女房东卧室内一座老钟清晰有力的滴答声在流逝着,让他渐渐恢复了身体的细微感觉:他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一片干爽的凉意,那是由于朝向打开的窗子的缘故,后背与臀部都在坦然迎接着夏末凌晨时分那少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