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你是一个闯入者啊!丁鸿钧。他在脑袋里告诉自己,你的出现改变了她以为会永恒的爱和坚持,是你逼得她非得做不同的选择的。
那,你又怎么能怪她说〃我要想想〃?如果没有你的话,她可以毫不留情地说出她原来的答案。
和她原来的整个世界对峙,你还能要她怎么办?
丁鸿钧啊!你还说你爱她!
他灌下一整杯水的时候,心情已经平静多了。
也许专家的评估报告会是好消息,也许董事会赞同他对土地案作法的说词?
也许,一切都会平安度过?
他也只能这么想了。
敲门声后,他精神奕奕的秘书大踏步走了进来。〃楼下警卫跟我说你一大早就像火箭炮似地冲来了。〃
丁鸿钧对那张他今天特别看不顺眼的唇红齿白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废话少说,把我今天要受死的时间统统呈报上来吧。〃
何俊晔识相地从老大最关心的事报告起;〃股东们决定早上十点要见见你。〃
〃有没有什么风声?〃
〃据说,大老们对你刚闹得正红的绯闻没什么意见,只是很不高兴你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做法而已。〃
〃只是…不高兴…而已吗?〃
〃如果你能承认这只是你一时兴起逢场作戏,并会立刻收拾干净,同时承诺发奋图强把淡水的地限时解决的话,顶多被念一念就没事了。〃
〃要是我告诉他们我跟史佳就快结婚了呢?〃丁鸿钧相当佩服自己,到这个时候还有这种黑色幽默的心情。
〃除非你把地的事情解决了,否则……你得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丁家在鸿远的股份,是相对多数而非绝对多数;股东们若是联合起来一致反对他,他只有下台的份。〃评估报告什么时候会到?〃多想无用,跳下一则新闻吧。
〃今天早上,委托的研究单位不一定什么时候送到。〃
〃再盯他们一次,最好在董事会以前让我看到东西。〃
〃好。〃
***
丁鸿钧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紧压在随着脉搏起伏一下又一下抽痛着的太阳穴,徒劳无功地想减轻点什么。
生理上的疼痛,或是心理上处在谷底的沉重?
雨刷在下班时雨中的台北市区,是唯一能够勤奋工作的角色,其他塞在路上的人啊车的,或是认命或是抱怨,仍是只能望着以龟速般移动的交通,什么也不能做。
塞在路上的他,只觉得矛盾。
在这一整天打击打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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