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连他都吃惊的破绽。
关卡人员把皮箱重新检查,竟发现了衣箱内有暗格,往暗格一摸,沉甸甸的一大袋东西,翻出来,吓得荣必聪的脸色立即煞白。
暗格内全是黄澄澄的金条。
后果如何,不言而喻。
荣必聪立即被收押,开始接受盘问。
当然的问不出个结果来,荣必聪据实情回报,要求公安局通知香港庄经世的律师与公司,为他做担保,可惜完完全全的没有回音,石沉大海。
只一点可以肯定,庄经世已经平安回港。
没有什么比被出卖的感觉更难受。
在被拘留期间,每一夜荣必聪都在做恶梦,向他穷追猛打的人正正是庄经世与庄钰萍。
庄钰萍!
天,这个名字,这个女人,究竟是爱、是恨、是恩、是怨,是他欠她,抑或是她欠他?
只一个问题萦绕心头,最叫荣必聪痛不欲生的是,他不知道究竟是庄经世一人的毒辣手段,拿他作挡箭牌,抑或庄钰萍也在跟父亲同流合污。
被人出卖的冤屈,远远不如被自己所爱、而又说过爱自己的人陷害那么痛苦。
不只有恶梦,多少个晚上,荣必聪的心痛得像一个末期癌症病患者,没有人为他注射止痛药,以致他剧痛得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一下子坐直在床上,放声呼号。在萧索零落的半夜,凄厉得令听者毛骨耸然。
有生之年,荣必聪永不会忘记当年心头曾有过的惨痛。
当然,这是他的秘密。
男人有泪不轻弹,他站起来重新做人之后,未曾在任何人跟前提起过往事,尤其这段迂回曲折、荆棘丛生的心路历程。就是庄钰茹与郭慧文这两个女人,也不知他曾经为了如此刻骨铭心地深爱过庄钰萍而受着难以言宣的精神痛楚。
荣必聪一直被关起来,不断地盘问。惟一的生机就是香港方面肯做功夫。
显然,一次接着一次地审问,等于一天接着一天的失望。
荣必聪连跟外头接触通讯的机会都没有。
在很多个月的幽禁过去后,才争取到一个机会,写了一封信给他在香港的父亲。除了让家人知道自己的下落之外,既然庄家没有回应,只好期望自己的家人设法营救。
真是祸不单行,荣必聪竭心尽力地忍耐着等待回音,一个月之后才传来他老父不堪爱儿被困大陆的刺激,遽然病倒,且病情严重。
荣必聪知道家中乏人照顾父亲,年迈生病,其情更惨了。
在濒临绝境之际,荣必聪终于也支持不住,一下子病了。且病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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