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爱我。”
“我不会爱一个立心冤枉我父亲的人,这一点请你理解。
“我此来也不是寻他算账的,过去的算了。”
“不但如此,你压根儿要弄清楚,整件事与我们庄氏家族是无关的。以后在人前人后,我们都必须以此为基础去发言与表态。”
这就是说,不但不能跟庄经世算账,而且要彻底地承认庄经世是无辜的,日后的责任始终搁在荣必聪的肩膊上。
庄钰萍并没有站在荣必聪的一边去试行探索他的苦衷,与谅解他的心境,她一开口就要荣必聪硬吞下这桩冤案。
在目标与宗旨上,荣恩泽与庄钰萍的取向是相同的,但在心意与态度上,二者就有很大的差别。
荣必聪感到老父的劝勉是基于爱护自己的立场。
可是,庄钰萍的要求,并不存半点对自己的关怀与信任,这无疑令他失落、彷徨、惆怅兼难堪。
荣必聪企图抓紧一些庄钰萍为爱他而做的种种事情,以致令自己心上好过些,于是他说:
“钰萍,以后该怎么说怎么做,我会事事与你商议。总之,请你相信,对你,我还是既敬且爱的。这段苦难日子里,你为我的担挂以及常去照顾我父亲的恩情,我都会谨记。”
“你父亲?”庄钰萍一脸的疑问。
“他老人家很感谢你的慰问和鼓励,他笑说如没有你常去看望他,陪他说话,给他希望,他未必能有精力撑得下去,活着等我回来。”
庄钰萍很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荣必聪想,这不怪她,她之所以去看望父亲,完全是爱屋及乌之举。情怀所向被披露了,有着少女应有的腼腆,不足为奇。
“聪,你刚回来,回家去好好休息个够,再说吧!
当荣必聪回到家里之时,见老父坐到客厅上来与客人谈笑娓娓,一见他,就喜气洋洋地说:
“聪,庄小姐来看我,老说要走,我硬把她留着等你回来。”
坐在荣恩泽身旁的客人缓缓回过头来,含笑点头,跟荣必聪打招呼。
荣必聪微微一怔,没想到是她。
荣恩泽道:
“你说到庄园去,谁知庄小姐却来了,差一点就失之交臂。”
庄小姐?原来老父口中的是这位庄小姐。
“你好。”庄钰茹笑道,“很开心知道你平安回来。吉人自有天相,我一直请荣伯伯释虑。”
荣必聪不晓得回应,太多杂念思潮,澎湃涌现,不辨悲喜。
荣恩泽看见儿子那副不知所措的神情,误以为有他在场构成了年轻人的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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