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点点觉得荣坤之所以要承受今日的舆论,他的确要负责。
如果他可以在人前承认荣坤,压根儿荣坤一辈子也不会被视为社会上的二流甚至三流阶层人物。
女儿不是怨怪得他不对,她原本是一流的人才呢,为何会有此番委屈了?
其罪在谁?
荣必聪在这事发生后,去看荣坤的次数多了。
事实上,他很快就已得到消息,荣坤与蔡品天已没有什么来往。
究竟算不算是荣坤的一场失意,荣必聪没有法子知道。
他不能开口问,荣坤自然也不会开口讲。
有一天晚上,荣必聪与荣坤父女俩坐在中环云咸街一间很雅致的西餐馆内吃晚饭,很有一点点相对无言。吃罢了甜品,来了香浓咖啡,荣坤喝完一杯又是一杯,都没有去意。
荣坤只说:
“这儿的咖啡很香,想多喝几杯,不耽误你的时间吧?”
荣必聪答:
“难得我有空可以陪陪你,你可也是个大忙人。”
荣坤寥落地转着杯子,淡淡然地答:
“对,大家都忙,难得相见。可是,忙有忙的好,忙就有伴了。”
第二部分第7节 女儿的情怀必已受创
荣必聪只能够答:
“对的。”
很多时,很多事只可以意会不需要言传。在这种极度精神困扰的状况下,不愿多言多语,却又渴求身边有人陪伴的心态,是不难领会的。
荣必聪知道女儿的情怀必已受创,问题只在乎程度而已。
为了荣家女儿的身份不能公开,惹来了这么—大堆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与牵制,真是没有法子可以解决的。
荣必聪曾祈望在庄钰茹去世之前会给他一个特赦令,让他把荣坤的地位重新安排,可是,他彻底地失望了。
从今之后的这个死结,如何打开,已是苦无门路。
荣坤当然知道庄钰茹逝世的消息。
当她见到荣必聪时,非但没有安慰,还冷笑说:
“真对不起,忘了建议电视台派出新闻采访队去做现场实录,或者应该在‘今夕欢乐’这种大型综合性节目内介绍一下,豪门贵妇下葬可以是如此伟大盛况的一个场面。本城的人喜欢看的名人,在一个丧礼之上说多少有多少,谁没有去做三鞠躬,自己都要重新检讨江湖地位,真是的。”
荣坤说罢,摇摇头,冷笑。
原本这么一番话是很能刺激荣必聪的,但他还是沉住了气,不发一言。
他完全知道为什么荣坤要如此发泄。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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