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两个女人都在他接受了一次沉重的打击之后出现,以一种绝对专注的态度,全心全意地向他做出整体奉献,令他拾回了做人的信念。
于是她们那绝无异志、誓不回头的决绝与投入表情,就如—个烙印,长存于心。
郭慧文与庄钰茹最令他难忘的表情与眼神凝聚成一个脸庞,不自觉地经常出现在荣必聪脑海之内,令他恋恋不舍。
经过了这一阵的回忆,荣必聪蓦地知道夏童是谁。
她是郭慧文与庄钰茹的一个混合影像。换言之,他在夏童身上既看到郭慧文,也看到庄钰茹,然后在她两人之外,还有另—个属于今天的新鲜影像,仍非常有效地令他觉得安全畅快,兼可信赖。
这感觉来自今日荣必聪的下属身上,其实更不简单。
因为商场如战场,劳资关系是应该互相利用、配合和计较的。荣必聪从来都不介意跟他做事的人要回他应得的报酬,甚至贪婪地企图多得一点。他习惯看到对方谋算自己的嘴脸。
从没有一个像夏童这般纯真得不可想象的人,为他荣必聪做过事。
他骇异,更多的是迷惘。
终于找到了夏童的魅力所在,却仍未能解释为什么这女子会发挥这重对荣必聪来说,属于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荣必聪差不多整晚失眠。
翌日,他乘早班飞机回香港去。
不能久留,否则会破坏了很多商务约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影响很大。
他在电话里告知夏童,说:
“我这就要到机场去。”
“不送你了,祝你一路顺风。”
对方竟然这样说。
荣必聪当然失望,可是全无办法。
他多么想再见夏童一面,尝试再好好地望她一眼,在光天化日之下,看是不是还会有那种在晚间才出现的心头牵动。
偏就是夏童不给他这个机会。
当然,荣必聪习惯争取,他在飞机未降下启德机场之前,已经写好了字条,一踏进座驾去,就交给秘书,说:
“给潘先生的。”
字条上写道:
“有公事须与夏童商议,请嘱她待西安的公事告一段落,尽快回港。”
这“尽快回港”四字的力量应该等于十二道金牌,换了别个职员,怕在翌日已经出现在荣氏主席室的大门外,等待训示。
可是,夏童没有立即报告。
非但没有回港,且也不在西安,秘书说她飞到内蒙、西藏那边去公干,一个礼拜后才会回港。
对于这个答复,无疑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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