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我带商务访问团去英美两地,目的就是跟他们做大生意。谈成功了,他们就知道两个非常重要之点。
“其一是能与我们合作,他们的前景将如何光明。一纸与中国合资合约所能带动的利益,够得上他们几年的苦苦经营,还因此带动整间公司的价值与声望,股东有信心投资,得益是连续性的。
“其二是让他们清楚了解,若是扰乱了中国的民心官心,所得到的反效果,影响到各项中外合资企业发展,一点好处都没有。”
难怪说是任重道远。
“游兄,你必定有把握。”荣必聪说
“看来都是为国为民,量力而为。”
然后,想一想,再解释下去:
“我们的难处实在很多,就为外头世界用的是双重标准,美国人可以拿三○一、最优惠国条件跟我们在施行内政上讨价还价,要中国追随他们的政治模式与理想去施政。反过来,我们太过明白地诉说,如果在香港问题上,中英关系弄僵了,对商家不利,这又恐怕被指斥为以商害政,有威胁成分在内,坏了声望。难处就在于此。”
荣必聪点头,表示同意。
一般世情莫不如是,在某些情势之下,有些人是州官,有些人是百姓。看你当时是什么身份角色,决定你能放火,抑或连点灯都惹人非议。
荣必聪感慨地说:
“很多时,忌惮越多,故障越大,人们往往是知道你有顾虑,才会苦苦相逼。当然,我是有感而发,是愚见拙行,并不理智。”
“荣兄,你大智若愚。”
“过誉了。”
“有句话想老实地问问你。”
“什么话,我们是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是吧!”
“对,此际九七将至,有没有想过如何进一步地为国为港为民服务?”
这句表面很普通的话,可轻可重,可大可小,不能答得不谨慎。
荣必聪闪电式地把此话过滤之后,很诚恳而慎重地答:
“这个兴趣源于责任,随时都在身上,只是总要做得来才成。”
“荣兄的才具,我们一向非常了解及器重。”
这“我们”两个字,荣必聪听得很清楚。众数代表一个群体,或起码超过一个人,等于说,这句话是由游通元代表一撮人讲的。
这一撮人是谁?
游通元不会讲的话,荣必聪也不需问。
这种高层的政治游戏,就是这样玩的。
每个人都晓得把弄玄机。
玄机之所以非有不可,在于有很多时未到时候,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