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责任与职务。
夏童不敢轻言不以此为苦,但也感受到一点恐惧,会不会终有一日,自己不敌,洒脱不再,魄力不继,以至于全面崩溃。
在现阶段就想办法松弛下来,未尝不可取。
荣必聪若是襄王有梦,那么她夏童就豁出去,当个有心的神女,两相配合,开创一个新的、容她躲懒、容她歇息的局面就好。
夏童是抱了这个心态去迎迓荣必聪的。
可是,荣必聪只在她额上轻吻,就放缓脚步,静静离开她的房间去。
为什么?
夏童知道原因。
只为她没有向荣必聪提出要求,荣必聪是无功不受禄,这是他骄傲的表现。
除非荣必聪确定夏童真正地爱他,或者他确知自己真正地爱夏童。
还是要那种生生世世的爱恋,而非朝朝暮暮。
一定是这副心肠,才使荣必聪在情欲上悬崖勒马。
与此同时,也正好表示出荣必聪对夏童是慎重紧张而认真的,没有半丁点儿的儿戏。
这叫夏童始料不及,而且满心欢喜。
在逗留在小岛上的最后一夜,夏童把出道以来的所有事情,重新检阅一次,再面对自己的感情与感觉,然后,她问自己一个问题:
“荣必聪若不走进房间来的话,我要不要走过去?”
答案是:
“不要。”
如果荣必聪不走进来,是因为他尊重彼此可能发生或已经发生了而未敢确定的感情。
夏童就应该珍惜这难能可贵的机缘,千万别揠苗助长。
从夏童来时,怀抱着的那颗仓皇得寻求一个畸形的、极端的解决的心,到现在离去,她重新看到了人生有一线希望,是一个难以形容的大进步。
夏童是不能不好好珍惜这份进展的。
因而她舒舒服服地睡至天亮。
一旦天亮,她就知道,她和荣必聪都已过了自己的第一关了。
坐在航机上,飞回香港去时,夏童如假包换是个度假完毕,身心焕然一新的女子。
她的确对人、对生活、对一切都重拾了信心。
这是荣必聪赐予的。
她由衷感谢。
夏童曾想过,在他们下机之后,市场内会有什么新的关于荣必聪和她的传言。
管他们呢!
事实往往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故此,解释与忧虑都纯属多余。
夏童的思路畅顺无阻,而且是一路春风。
荣必聪坐在夏童身边已经开始投入工作了,夏童瞥见他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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