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夏童有这个力量叫你担心我要正式娶她为妻?”
“力量也有正邪之别,爸爸,别只往好的一方面去猜测夏童。”
“多谢你的提点,这让我更进一步了解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今日的谈话到此为止。”
“爸爸,我会反对夏童成为我的继母,甚至会反对她被你提名入董事局。”
荣必聪盛怒:
“荣宙,你千万别让我发觉你在商场上一如在情场上的不羁不负责任。否则,我告诉你,我先把你踢出荣氏董事局去,再把你的空缺双手送给夏童。你清楚了没有?如果你不需要我把这番话重复一次,请你立即离开。”
对于荣宙与荣宇这两个孩子,荣必聪的失望是深刻的。
他并不明白庄钰茹跟自己为什么会养出如此质素的孩子来。
实实在在的痛心。
名利与权位真如烈酒,容纳与控制不好的人,非但不能收行气补血之功,反而一定被连累得酩酊大醉,举止失当。荣宇与荣宙是很好的例子。
令荣必聪骇异的是,荣宇并没有像荣宙一样,跑到自己的跟前来,对夏童提出抗议。
他并不知道,在暗地里,荣宇更深谋远虑地要联合荣宙去对付他。
荣宇在周日把荣宙约到沙田马会的咖啡室去,开门见山地说:
“荣宙,我告诉你,我压根儿就没有把夏童放在眼内,因而我不屑在父亲面前提起她。”
“你可能轻敌。”
“我会吗?”
“外间传言说夏童的手段非凡,她跟叶骏豪闹翻了,吵得天翻地覆,姓叶的不知要赔了多少钱,她才肯离去。我们那宝贝父亲以为凉手拣了个热馍馍,找到了个名重江湖的行政老手去扶助小戚。她为什么肯当小戚的副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完全为了要令我们的父亲感动。”
“父亲果然感动。”
“她现在的客观条件好到不得了。”
“你是指夏童今次不但想沾点荣家的油水,而且打算使出浑身解数,正位荣家,勇夺填房的宝座?”
“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样?”
“天时地利人和,岂容错过,这不知是多少城中女人梦寐以求的机缘。我是正常人,只作正常之想。你呢?”
“一样。反正是拼了自己在江湖上混,要怎样辛劳卖命才能成为几百亿资产的集团掌舵人之一。就此放弃,你以为我是白痴儿。”
众人的正常反应就是全人类的行为指标,就是冤枉,也不过是牺牲了一小撮反常的人罢了。
世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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