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统这么说了之后,再察看韩植的反应,发觉他一脸凛然地站着,表情从容,有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于是他只好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韩植,我是有根据才对这姓荣的女子放不下心的。”
韩植马上问:
“什么根据?”
“我们韩家有人跟荣坤共事过,知道她的为人和作风,说她做事很不择手段,爬不上高位去,就立即如广东俗语所谓的‘反转猪肚是屎’,臭得不能再臭了。”
“是韩森的经验之谈?”
“切身经验。”韩统说。
“我认识荣坤以来,她从没有在我跟前说过半句有关韩森的不是。”
韩植的意思自然是表扬荣坤的为人,可是韩统竟自有另一个看法,他答侄儿说:
“这有什么稀奇,她压根儿找不到韩森的短处,而她有的是把柄,被握在人家的手里。”
韩植差一点就怪叫起来,为荣坤叫屈。
他宁愿韩统所言是真,荣坤真的是个如此难缠难惹的女人,韩森却是理直气壮的。
不为什么,只因被冤枉的滋味绝不好受。
韩植就听他的朋友高家四公子定北,亦即是高掌西的弟弟说过一句幽默话。两年前,高定北刚从美国拿了博士学位回来,投入高氏企业服务,城内忽尔多了这颗钻石王老五,当然谣言四起。他只不过答应去当了一次电视台的选美评判,跟当选的冠军佳丽在庆功宴上拍了张照片,以后满城娱乐记者就开始追问他,是不是已经跟对方蜜运。这可害得高定北惨了,常常被高家的人轮流骂他不长进。
回过头来,面对记者时,高定北从容地说:
“这么美丽的谎言,但愿是真的。”
他向韩植解释,反正被冤屈了,最彻底的平反办法就是真的自己占了便宜。
韩植忍不住对他叔父说:
“二叔,为什么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荣坤是个不爱拉是扯非的人,这是她的涵养。”
韩统说:
“女人跟是非拉不上边真是稀奇,我们韩家里面的各房恩怨,一半以上是女人的是非所造成。”
“二叔,养家也是男人的天生责任,现今多少女人跑到社会上干活,就为把养家的责任搁上肩。凡事总有例外。”
“你连自己人都不信?”
“韩森如果长进,你会不在韩氏集团给他安排个好位置,而需要转个大弯,交托到别家屋檐下,易子而教,以祈有意外的好结果?他如果真有工作表现,更不劳你老人家亲身出马,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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