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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她更多详细的事情,比如今晚的是些什么人,比如哪天她在和谁吵架?但她咄咄逼人的问题还是没有给我腾出疑问的时间,一晚上的光阴被些无聊的问题打发,到天亮的一刻,我才想起原来我是带着一颗郁闷的心灵去酒吧的,现在我几乎望了郁闷是因为什么了。
她的琐碎话题明显冲淡了一切。
比如她问:“你没有女人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
而我笨的只能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她,好象诧异的象我从没有出现过生理的问题似的。
于是她说:“有机会,还是让我对你好吧。”
这话着实让人遐想,为了不至于想得失态,我把话题转移到她家的那盆兰花。
当我极尽赞扬的时候,她有些无所谓的说:“喜欢的话,就送你吧,”
一句话让我想起那天的小刀,一时羞涩的说不能出话。
四
到第二天黎明,我还不能确切对这个女人的完全看法,她太飘忽了,好象我那天在她窗台前看到的兰花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觉,我觉得她不真实,这是我的看法,好象一种永远不能掌握的感觉,但感觉是容易消失,在三个月不见这个人的时候,我几乎忘了有一个女人以我至今不相信的理由(因为没车)而就随便在我家过了一夜,虽然那个单调的夜晚两个孤独的男女最终没有完成任何有点令人遐想的事这个人几乎在我记忆里快要消失的时候,被吴芳的一个电话又给掀起了沉没在记忆深处的不坦然,
吴芳说:她又要搬家了,有空的话来帮个忙。
我不介意去帮忙,但住得好好的老搬什么家啊。
吴芳告诉我的原因几乎不能让人相信,她说那个女孩其实是个二房东,当她和那个同乡把一个季度的房租交给她后,她却神秘的失踪了。一个季度的房租也算不上很多。但房东却因为她们的迟迟不付房租愤怒了,将她们逐出。
搬家的哪天我象个缅怀旧事的诗人一样流连在这个连名字还不知道的女孩的房间里,她已经把该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但出人意料的是她留下了那盆兰花,当我在兰花面前神迷的时候,吴芳说:“要是喜欢就带走吧。”
于是,兰花和这有过的片刻往事都被我带回了家,在往后的光阴里任性的茂密生长。
五
很漫长的两年后某天,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女人以一种暧昧的声音在笑,我在这笑声的空隙里问:“你是谁?”
她说:“是我,我的兰花好吗?”她说:“有空的话,在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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