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
MSN里有姗姐从遥远城市寻找幸福的痕迹。还是那句: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是的。
大师兄发来E-MAIL时,他正在云南的香格里拉。他习惯在流浪的异域用电子邮件发来问候。
二师兄已经实习去了,考研的梦泡汤了,可那“性与哲学”的思考却象常春藤一样永不褪色。他们依然会在深夜交流彼此都认为深刻的思想。
叶风再也没有听到古诗那深夜幽灵般的敲门声。自从恋爱以后,那厮便满口的男子汉的责任。几乎忘了他曾经还会写诗,还是个曾经经常失眠的校园诗人。
叶风很熟悉的用手机给小芹发了信息:晚安,小芹。他知道小芹一直在等他这声“晚安”。
群注定只是一个意外的插曲,他们只是朋友。
《苹果树下的诗人》看着这篇文字的题目。
叶风又一次烂笑了一回。他这烂笑算个什么诗人?
这几个文字,在叶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滋味,是酸是甜是苦是辣。也许这就是那失去年华的滋味吧!
秋天里的蒲公英
六月
后来,我来到这个地方。看见了满目的疮痍,我的鼻梁开始发酸:一如残阳般铺天盖地而来;那是郁积了太多感触的天空,只好用临近的夜色来掩饰自己的影子。没有维舟的天空下;溪流仍然固执的沿着河弯寻找着那些丢失的记忆。那些曾经的植物和山川,依然庄严温柔;似你昨天的样子。只是欲转身时,已经忘言。
成竹
等待是一种绝望的美丽烟火。在故乡小巷的尽头,细数着落过眼睑的片片飞黄,终于知道时间在流失的刹那,一切都已经在离开的时候悄悄改变。外婆的故事,是幸福的沧桑,那些绵绵长长的归去来,不是陶渊明的桃源,不是湘西的古渡,只是一个旧时女子等待一个人时的心情。
大姨离开家的那一年,妈妈还是十六岁的孩子。大姨是追寻着大姨父去的,妈妈从此以为:幸福,是在小镇外的天空才能找到,因为大姨走时是一脸的幸福与决绝。可是,妈妈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小镇,她的幸福在父亲的眼里,是小女人的温婉单纯。
渔舟,倒影;炊烟,归燕子。长江支流上的小镇。一溜青石板铺就的小街,被行人踏出了深深浅浅的印记;或许是雨水冲刷的罢?铺就的那一年下了一场南方罕见的大雪,许多原来应该远行的船只都停泊在渡口,这对于常年在外的人们却是一个难得的与家人团聚的时日。虽然清苦,但无论是大人孩子都还是高兴的。街道的平坦干净,便利了来往做买卖的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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