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缓缓晃着脑袋,红色的舌尖伸出老长老长相互缠绞着吮舔着。雨舒突然觉得他们分明就是两只发情的动物,可是什么动物呢?雨舒的思绪闪电般地掠过鸡猪狗羊乃至牲畜这些人工饲养的家禽,但是他最终否定了一切。
雨舒缩回身子,扭身的瞬间,他感觉他的屁股蹭到了莫云柔软的小腹,一片红霞霎时布满他白皙的面庞,他不知道莫云在什么时候已转到他的身后,而且还恍惚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子,正欲道歉,一瞥之间,猛然发现莫云的方圆脸上两束如炬的目光已牢牢攫住他的双眸。莫云仰着燃烧的脸,性感的鼻翼一张一合地翁动着。他听到莫云鼓励他说,雨舒,来吧,我不是你朋友,也不是你妻子,你不必为我负任何责任。莫云说着扑向雨舒,雨舒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她的两条胳膊箍住脖颈,雨舒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瘦长的身体夸张地后仰着,他感到生硬的暖气片硌疼了他的大腿,感觉莫云的双脚已悬了起来,整个身体像个沉重的大瓠子挂在他的脖子上,他一面努力歪过面庞,一面张开嘴巴,似乎想要劝慰莫云一句,可是莫云的舌头却借机一下子送了进来。凉凉的带着一股生核桃的味道。雨舒哼哼着,晃动着脑袋躲闪着。莫云的头颅如影随形,舌头像泥鳅一样在他的口腔里四处乱钻。
喔哇,喔哇,雨舒翻心地干呕起来。
正在雨舒干呕的时候,女老洪抱着讲义夹撞开了教研室的门,随着女老洪的一声尖叫,莫云有力的耳光也响亮地抽到雨舒麻木的脸上,紧接着莫云就捂住她羞愧难当泪如泉涌的脸匆匆跑去。
莫云的耳光以及不辞而别无疑给雨舒带来了天大的灾难,它像一个大屎盆子结结实实地扣在雨舒的脸上,雨舒百口难辨,越描越黑,一直到几年后的现在,虽然有铁打的老师流水的学生之说,学生们一茬茬地都走了,但是美男子雨舒小丑的形象却根深蒂固,为此雨舒付出的代价也相当惨重——首先,未婚妻肖荣一怒离去,接着再没有女人愿意与之交往。现在——2006年春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