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我剥几个蒜头。”
她换上拖鞋,晃晃悠悠的颠过去,斜靠在厨房门口,蛮享受的看着他劳作:“土豆丝不放蒜的。”
大黄头也不回:“是我要吃红烧肉!今天蔬菜只有土豆,开工吧,大橱!”把刀一搁,扭身就把围裙取下往她身上套了。
方蓝和大黄的规矩是,在家做饭时,他负责蔬菜的清洗、解刀工作,其余由她负责。据说,她的厨艺是他唯一欣赏的地方。
(七)
大黄,姓王名阶。方蓝当然不可能叫他‘大王’。那样岂不搞得自己象那花果山的猴孙似的?
所以方蓝有一天就对王阶说,自己曾有个玩得特好的朋友叫‘大黄’,可后来断了联系。因为很想念这位朋友,希望以后可以用“大黄”称呼他,听起来也更亲切些。
王阶倒也不介意,即便他后来知道方蓝指的那个朋友是只不足二岁的流浪狗。他一向认为狗比人来得更可爱些。
大黄是做软件的,这几年来一直和几个朋友一起孜孜不倦的开发他的所谓寓教于乐的教育游戏软件。后来,他的开发受到资金的困扰,就只能断断续续的进行了。
其实谁也说不清楚是因为资金出了点问题,还是大黄本身就喜欢到处乱窜。总之,这几年来,他好像什么都干:出租、软件、股票、金融、市场、销售、技术甚至审计(以他的坐功,方蓝对其居然能考过CPA感到无比的惊讶!也曾嘲笑过他的考上是CPA教育的耻辱。“是么?”她对他当时笑眯眯的回答依然记忆犹新:“我也正是这么想的,看来我们还是有很多共同点啊。”这种人自信得几乎是无懈可击,从来不知汗颜为何意。)
这样的生活状态造成大黄很不稳定的经济来源。有时显得很有钱,能慷慨的带方蓝出去兜兜风,有时却还需要向方蓝借点零花钱。
他们之间的这种借贷关系,因为信誉和利息的存在而和目前的市场经济一样能够持续发展。因为大黄有借有还,一般还能附上点实物利息,比如一顿饭啦,一次宵夜啦等等诸如此类的回报。所以,方蓝倒是很乐意在他身上做点短线投资的。话说回来,大黄若非如此,以方蓝的‘犹太’性格,二人的交往恐怕很难支撑到六年的周期了。
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对外人来说很是有些奇怪:二个未婚男女之间如何能保持这么长久亲密而纯洁的关系呢?难道有些男女天生就对彼此具有免疫力?
方蓝曾经试图想就这一问题和大黄进行一下探讨。可惜那家伙虽然对此论题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但兴趣却仅仅集中在如何才能把这种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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