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步维艰了,现在竟还有成品衣自毁衣架向一块散布发展!实在是可惜,可悲!
方蓝虽然认为风玲被蒙蔽了,但既然安静这个人与她无甚关系,那么自己也就不必为此非要把一个人撕碎了展览吧?
独自在家随便吃了点东西,没有化妆,没有期待,开着电视等待着安静的电话。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等待着与一个曾经心仪的男生做一次并不心仪的约会。
电话响了,安静的声音:“老大,我在你楼下,可以下来了吗?”
听到安静的声音,方蓝就在心底暗骂自己没用了:只是这轻轻的一句话,她就感觉到有一种紧张的冲击袭遍全身。她告诫自己,无论发生什么,立场不能变,态度不能变,她不可以再一次沦落在他的网里。以前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现在知道了就不可以再一头往里撞了。
关灯、锁门、下楼、见到楼外站立的安静、见到他迎上来的微笑——她又想起了那句歌词……
她的极力设置的堡垒在他黑色礼服,暖色笑容,绝色鼻子的照映下轰然倒塌,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对抗长成这样的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用眼神与他对视,不要主动说话。这样的战略思想,对于不善言谈的安静来说确实是很有效果。车上,聊了一会天气后,双方都没有再展开新的话题。车内的气氛有些让她都有点透不过气来。
半个小时以后,车停住了,“总算到了,”方蓝舒了一口气,车子的空间实在太小……
“这是什么地方?”方蓝发现这并不是舞会地点。
没有回答,车内一片沉默。
方蓝不再发问,一直都是她在爱,一直都是她在做决定,主动的感觉并非一无是处,但对着一块根本不可能发芽的木头无望地浇水,有谁明白这样的一厢情愿有多悲哀。
直到此刻,她才敏感的意识到,这块木头其实还有生息的可能,可能还真的能枯木逢春。只是,此时她已准备放弃,她已确诊这块木头已染上不可治愈的顽疾。
但是,她为什么开始心跳了呢?开始忐忑呢?也许无论结局如何,无论是否有可能开始,至少他开始有感觉了,而这种信息反馈到她身上就能够立即发生化学反应。
方蓝在这方面的猜度几乎象巫师一样准确,安静的话在片刻沉默后终于不再躲闪:“原本可以开始的,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
她有点感动,为自己的坚持,为他的心意,为缘分的眷顾而感动,可是这样的感动只有那么一丁点,远远不足以让她重新评判他的为人,他的真诚。
“到舞会去吧,迟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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