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臭汗躺在我身边,“怎么了?”他问。我指着屏幕,仍然乐不可支,那光着下身的肥胖女人在追打幼时的希瑙。“小忌,老二先醒其余的就好办,是不是?”
“不是说今天不准想坏事的吗?”小忌揶揄道。
电影在进行,希瑙的母亲回来,给希脑买了一条红色的内裤。顺便告诉希瑙有一个西班牙朋友要来吃饭。
“请问有男式平角内裤吗?”下午我和小忌逛街,他提起要买内裤,我便一家一家内衣店问过去,得到的结果是没有!到后来,小忌拉着我的胳膊说:“你每问一次,我都为你窘迫。”
“为什么?”我反问。
“这是个女人的时代,没人关心我们的着装,即使有也是蜻蜓点水一带而过。”小忌说。我在街边站住了,反驳道:“你还不如说这仍然是个玩偶的时代,女人的内衣这样张扬地摆卖,讨好的是谁?取悦的又是谁?不行,我一定要问下去!每见一家就问一家!”
屏幕上母亲的朋友罗拉问希瑙,“你有什么人生目标?”希瑙说,“没有。”“What kind of nothing?”罗拉追问。希瑙迟疑了一下,肯定地说:“Nothing kind of nothing”。
“暧昧,那等到满街张扬着卖男式内裤的时候,是不是就不是玩偶的时代了?”小忌放开我,双手插进裤兜,斜眼看着我说。我愣了一下,就像希瑙一样。Nothing kind of nothing,没有什么的那种没有什么。小忌的nothing,是一种生活态度,他只注重可以得到手的东西,从来不会去苛求。
下午我们没有买到男式平角内裤。
希瑙用酒瓶换烟抽,和他的朋友来到酒吧。独白:“酒吧是我的第二个家,35平方又嘈又挤,无需讲话或跳舞,周六是周五的下集,人人都在讲昨晚,好像是续集,不过上集死过的人下集会再死。”
我把手放在小忌的大腿根。小忌说:“又动坏思想了?”“你不知道我会崇拜它的吗?”我用力揉了几下,“这种显现的欲望——坦白,我喜欢!”
希瑙的女朋友说:“你能不能做完不走?我睡不着。”“我不能与女人同睡。”希瑙说。“不能和女人同睡?所以你就自进自出?”……希瑙做完爱后,很感慨地说了句,“又是一个星期。”离开了女友的公寓。
“暧昧,你也是自进自出。”小忌突然说。我猛地收回手,堵气地坐到床边的凳子上,对小忌说:“今天谁也不动坏思想!”
希瑙母亲穿着一件红碎花睡衣,对希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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