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上午找到现在。
电影似乎在倒叙,每一个片段间的转换不带任何暗示性。
天!真的是男同性恋酒吧啊,那些自慰、肛交着的男人,那些虐待对方的男人,在镜头前的晃动的生殖器,支离破碎,旋转着再旋转。马库斯还在寻找他要找的人,刺耳的背景音、红的灯光、吊在空中的伪装网,以及那变得越来越焦躁与暴力的寻找,让我从小忌的头发里抬起了头。马库斯追着一个光屁股的男人进了一间房,这里站着形形色色的男人。这时,一个疤面男人朝着画面外走来,马库斯冲了上来……
两人撕扯,马库斯被摔在地上,疤面男人跪在他的背上,一使劲,“嘎嚓”一声,马库斯手臂就断了。“小忌,就这样断了啊——”我还没说话下面的话,那疤面男人从后面脱下了马库斯的裤子,掏出性具……
“哦,这就是【在暴力和色情中没落】?太没有人性了吧?”我对小忌叫着,他却依然闭目养他的神。这时和马库斯一起来的男人冲了过来,扑翻疤面男人,拿起一个像灭火筒一样东西,在疤面男人脸上砸着。
“不!小忌,你快帮我看看,那人的脸是不是变成烂茄子了?”我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问,余光已看见那疤面男人的脸被砸得凹了进去。小忌只是用力将我揽在了他的怀里。
三十五分钟终于被我坚持看完了。我明白电影是在一个个片段间游走,用倒叙的手段来揭开故事,寻找、争吵、暴力,三十五分钟过去了,我真的是被旋晕了。
“你说一个人的肉身怎么像纸糊的一样呢?那么轻轻一掰、骨头就断了;那么对准一砸,脸部就成了烂茄子?”我和小忌坐在餐厅里,心里仍对电影充满想象。如果一个导演用三十五分钟来旋转,在三百六十度的空间里渲染一个又一个血腥与色情的画面,一定是别有用心的。
小忌居心叵测地笑着。我知道他从不对电影作评论,也就挥挥手放弃了和他讨论的兴致。这是从昨天到今天,我们规规矩矩坐在一起的时刻。有时候争吵会成为恋人间的催情剂,从昨天到现在,我和小忌俩不止洗了一次头。想到这我“噗哧”一下笑了,每次做完爱,我的头发都像是刚洗过一样,湿漉漉一条一条披在肩上。小忌揶揄我说,“人家男人用力,你又使的哪门子劲呢?看来以后你这洗头发的事我包了。”从那以后,只要是他想做爱,他就会说,“我帮你洗头吧。”
我抬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