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会雪梨,继续讲,“在酒吧认识一个男人。她真的是很渴望和陌生人做爱。我相信玛丽的出发点和你一样,雪梨,她只是想知道从何处获得高潮,或者是不同类型的高潮。
“别把我扯进去!继续讲你的故事。”雪梨啐了我一口。
“事实上,玛丽和这个人在一起很轻松,他们讨论所有做爱的感受,以及她爱着的‘不性交的保罗’。他们做完爱后,玛丽独白‘我不喜欢看男人和我性交,我甚至不愿看他们的阳具。我想钻进一个洞穴,有更多的缝隙就会有更多的污渍。……我要求的越多,就会和对方越亲密,越亲密就会越投降。我是以得到阳具的多少来令我自己消失的,挖空自己,就是我的纯真。’
雪梨轻微地点了一下头。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还要不要讲下去。因为雪梨也多次说过,她并不在乎和一个男人熟不熟,她只在乎那种接触,从皮肤到身体的接触。
“接下来,玛丽开始了更多的‘纯真的欲望’——和陌生人做爱。她来到她的校长家。这是一个号称‘性学博士’的老男人,他有很多的理论,并宣称他已有一万个女人了。玛丽似是而非地听着校长语言上的挑逗,慢慢的在内心肯定了自己的探求。她看着校长,在心里说,‘你一点也不了解自己。我却很自然——那是欲望,一种祈求。用语言难以表达,用手却可以表达’她向后退着,表面上在抗拒校长,其实手已悄悄背在身后,蠢蠢欲动。‘这就是奇妙的偷情,难以表达。这也是一种大众的心态,谁都不说。’
我停了下来,喝了一口黑啤。雪梨说我、小忌以及全世界都是变态,我没有直接驳斥她。但是,我希望她明白,有些东西它是一种隐喻,是类似于“偷情”的奇妙,它需要在一种默契和秘而不宣中爆发出它的刺激。
雪梨用匙搅着空咖啡杯,没有出声。但我看得出来她被激怒了,只是等待我讲完,她再来一次总反攻。
“校长很快洞察了玛丽的冲动,他说,‘你脸上写着淫荡,但是,你为人师表。’校长有很多虐待人的工具,他把玛丽绑了起来。一边绑一边讲着感受。‘性爱是一种最浅薄的东西。这很奇怪,女人都能承受得了。’然而玛丽承受不了这第一次,要求校长把自己松绑,哭了。她告诉校长,只是他刚刚开始的时候自己就有了高潮。……她回到家里,保罗还没有回来。玛丽无法忘记和校长在一起的一幕,记忆犹新,开始自慰,独白‘我感到我的身体再不属于自己,形同虚设。我经常自慰,以此来证明我并不需要男人。……我如同从海滩逃脱一样,重新审视这个世界,我唯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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