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来接你,你解放了!”
你解放了。
丽轻松、兴奋地独自走回家去。
小忌,你也解放了。我知道这几天以来,我们都在一种争执中僵持。我知道我们的爱情不应该成为亲情的阻碍,我知道我很自私,更知道这种对你的要求其实是束缚。你曾说过,“那些是我的家人,他们一直爱我,我应该回去看看他们。”而我只是持着“你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也应该爱惜我的生命”的说词,希望非典能够成为理由,能够让你明白我的害怕。
“一种亲密的宠爱,从他的幽暗地带蔓延出来。”丽在回家的路上感到了一种新的生活在向她招手。第二天她甚至没有带她的急救包——自残的武器。然而,格瑞却显示出一种狂暴,一些急不可待的宣泄来。他对丽咆哮,找出她拼写中的错误,最后,他让她双手肘平放在桌上,掌心朝下,撅起屁股,一边猛击她的臀部,一边让她朗读她打错的信件。……丽看着自己被打得紫红的臀部,感到一种快感油然而生,这是受重视、被人需要的感觉。她这次真的扔掉了她的急救包,在一种极度的兴奋中自慰。
我又看了一遍小忌的短信息,我当然不是在自慰了!我觉得上一次和雪梨不欢而散很说明问题,那就是我们都在等着被解放:雪梨在等待米通无休止地和她做爱,让她感到安全;而我在一种克制中,等待自己和小忌明白我们究竟需要对方什么?这些无法言说的内心矛盾,是我们的恐慌,是我们的被动决定的无奈。
谁会被解放?等待谁来解放?
丽和格瑞在Leonard Cohen《I’m your man》的歌声中,开始了他们施虐与受虐的旅途。
看到这里我有点心不在焉起来。其实,小忌总说雪梨变态,只是因为他不接受雪梨的认真。我能够忍受雪梨的肆无忌惮,是因为我明白那些压抑的欲望它们还没有找到自身的出路。
丽流浪在外的父亲入院了,丽又感到那种恐慌——对现实无法把握的害怕,她来找格瑞,格瑞正在跑步机上奔跑,但是他拒绝了丽。丽开始变着法子吸引格瑞,希望继续他们的旅程。但是,格瑞在退缩,一种道德上的束缚在左右着他。丽变本加厉,最后让格瑞忍无可忍,终于再一次让丽双手扶在桌上,脱下裤子,对着丽那曾被他无数次掴过的臀部自我解放了自己。
吁——,看到这我舒了一口气,欲望终于找到了它们的同伙。
然而,剧情到这里开始一变。格瑞憎恨自己,为自己这不寻常的欲望羞愧,他毅然辞退了丽。……丽开始接触各色各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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