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了。尽管科斯尽力掩饰自己的惊愕与失望,但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克莱尔的眼光。
逃得过吗?
科斯在水边对克莱尔说“我爱你”,克莱尔却讥讽地说,“我好像得到了一个安慰奖一样。”原来克莱尔那天提早回家,看见了科斯和莎姆在沙发上做爱。“我一直给你机会,你却是个该死的懦夫!你和莎姆做爱了,但你却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你从我这里得到的,现在我需要你帮助我从这混乱中解脱出来。”克莱尔对科斯说。
你根本不知道你需要什么。
为什么没有人对我说这个呢?我一直以为我有权利对雪梨说这句话;我也一直以为作为女性来讲,我有把握自己选择的权利。然而,这权利造成了一种错觉:让我觉得它赋予了我纵容它的随意。现在,小忌会等待我对他解释吗?
电影的结尾,三对年轻人坐在了一起,克莱尔提议为莎姆这对新人祝酒。当莎姆也祝福他们时,克莱尔惊讶地发现她的手不知不觉握住了科斯,而科斯似乎也明白了他对克莱尔的爱和责任,他们对望着,寻找着一种新的默契……
莎姆和她的新婚丈夫要离去了,克莱尔和科斯在门口相送。莎姆回身望着科斯,科斯却看着身后的克莱尔,仿佛在给克莱尔迟到的信心。镜头拉近,克莱尔轻轻地推着门,科斯毫不迟疑伸手顺延着她的动作,特写,科斯那关门的手,以及缓缓关上的门。
非肉体选择,电影就在这种非肉体选择的妥协中结束了。
我没有按停止键,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在头脑里一遍一遍重复那扇门被轻轻关上的镜头。年轻的科斯们用肉体选择,虽然轻率,但爱得真挚、轰烈;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他们身上的这种随意被非肉体的理性和责任感取代,逐渐妥协,直致为了选择而选择。
晚上九点多钟,小忌来了。我坐在黑暗中,听见他移开门后的椅子走了进来,我知道他一定发现了门上没有锁的孔。他打开了灯,定定地看着我。我起身进了厕所,我在等待小忌进来。以前只要我一进厕所,他就会跟进来,把我的头塞进他的衣服里面,让我的脸埋进他的腹部,然后往下推……我固执地坐在马桶上,我对佐治说过,小忌不会折磨我,他只会惩罚我——以我喜欢的方式惩罚我。
良久,小忌走了过来,我对他伸开双臂,他站在原地没动。我知道他在等待。
“小忌,惩罚我吧。”我轻声说,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此时的我很矛盾,我愿意用非肉体选择方式选择小忌,可是佐治又绝对不是我肉体选择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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