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美艳女人是哉的姐姐,是个诗人,她在和翠枝谈论她们那结婚四十年却要分开的父母。
“你知道我刚跟佐治说什么来着?我问他公司要不要请人,我说我已把档案放人才交流中心了。他说我可以做市场,处理一些网上定单。但是,暧昧,你可要帮我啊,我根本不懂电脑啊,字都打不了,更别说上网了——”
“嗯?对哟,雪梨你从来不上网的是吗?”我不知怎么突然松了一口气,有些秘密就像你的肉体一样,它只可能属于你自己。
“我骗你干什么?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哎,暧昧你穿上黑衣服很像她啊!也是个作家?”雪梨指着电视屏幕上的海伦说。
“是的,三姐妹中最有成就的一个。”我说。这时海伦突然对翠枝抱怨,“……我觉得没有人对我忠诚,没有人因为‘我是我’而爱我。”
“狗屁!谁也不会因为‘你是你’而爱‘你’,人们只会因为‘我是我’而需要‘你’!”
“咦?俩姐妹在愤世嫉俗啊?”佐治举着几个雪糕走了进来。
“没有啊,暧昧要做作家,我在鼓励她。”雪梨冲我眨了眨眼,我却没有笑。要不是我已确定她不上网,估计听到她这话我会无地自容。
“是吗?那是要鼓励鼓励。人最怕禁锢的就是他们自身的追求。”
被哉拒绝过的男人自杀了,他母亲打电话骂哉将“死无葬身之地”。哉很歉疚,辞去了工作,去做义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难民。海伦发现自己的诗空洞、虚假,把它们归结为自身的经验不够。正在这时,阿伦又打电话来骚扰,“我知道你是谁,你自以为是!你是空的,一事无成!我要干你,干到你死为止!”正在沮丧绝望中的海伦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需要这样的经验,她马上打电话回去给阿伦。
“What do you want?”阿伦问。
“I want you to fuck me!”海伦说。
“噢——,暧昧!”雪梨仍趴在窗台外面,看到这里,舔着雪糕阴阳怪气地叫道。
“啊,雪梨,我想起来了!我刚买了一部数码摄像机,你猜我昨天拍到什么了?”正当我勃然大怒的时候,佐治说话了。
“拍到什么了?邻居做爱?”雪梨拖着她声音从窗边消失了。而我却像一只困兽一样在卧室里转来转去。
这该死的略显冗长的电影,情节巧妙,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将平凡生活中人性的懦弱揭示出来。哉不受大多数难民学生的欢迎,是一个俄罗斯学生解了围,这俄罗斯男人“多才多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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