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填满申荷的身体外,他无法填满申荷的心。他对他朋友说,“我觉得很对不起她,也没法改变自己。”谁能够改变自己呢?抑或说谁能够在过去的废墟上真正忘却?
“别这样嘛,这里太窄,我找不准——”小满捂着脸,懊恼地整理好他的裤子。
“不关你事!”我恶狠狠地说,将已融成水的冰掺进酒里,一口吞了下去。
'自私的射精'
申荷与正洙在大巴上,他们不停地抚摸对方,企图用对彼此身体的刺激去缓解他们之间的隔阂。正洙射在了申荷的口里,而此时我却让自己不断吞下小忌的一切。
'性具变了爱情也会变的'
申荷和朋友一起与已结了婚的前男友见面,申荷说,“我一次只和一个人做。”她在谴责前男友的背叛,也企图颠覆自己的蒙昧。爱,在别处受伤,独守空房的正洙一遍又一遍看着他和申荷的录像,而申荷正骑在前男友的身上,向他索要那曾经被伤害的、在正洙猛烈的性爱里找不回来的爱……和前男友再度交欢后,申荷离开了正洙。
小满伸出头看了看舞台,“暧昧,我要演出了,等我!等我演出完了,让你看看我的绝招。”我很空洞地点了点头。看着他意气风发地向台上走去,我知道我们都高估了我们的性具,我们在不认识彼此的情况下预支了身体的快感,但是接下去,纵使再高超的绝招也不能替代那已逝去的爱。
我拿起手袋,从侧门走出酒吧,靠在墙根处点燃香烟。外面繁星满天,秋风习习,让我的酒醒了一半。爱,在别处受伤。我相信天底下有无数个像申荷、暧昧一样的人,手足无措间受伤,飞蛾扑火般奔向下一站。
然而,下一站真的就是我们期待的疗伤站吗?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