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莫非中国将有什么大改革吗？

刘飞燕对政治不感兴趣，一看完新闻便和我进房聊天。

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书生在船上偶遇一个美艳女子，交谈甚欢，临别。书生赠以一红豆为纪念。书生回家后，日夜思念那女子，引为平生之唯一红颜知已。其友见其日渐憔悴，问其故。书生详说艳遇，状摹那女子容貌气质如何如何出众。其友一听，说“兄所言之人，吾也相识。兄何须忧烦，只消花几两银子，便可得其温存一夜。”书生惊问其故。其友说：此女子是怡红院中的红牌姑娘也！“书生不信。其友说：”你给我二两银子，看我不把她内裤拿回来！“书生惊犹不定，真个出了二两银子给其友。第二日，其友为但拿回来一条内裤，还把书生当日所赠之红豆亦要了回来，以作明证。书生遂绝绮念。

刘飞燕说到这里，笑而不语。我以为说完了，便笑道：“这故事想说明什么？”刘飞燕笑道：“故事还没完呢。”后来。书生又于船上邂逅那女子。女子请问他为何迟迟不来找她，她以为君无意，已许他人为妻，明日薄西山便要过门。书生嗫嚅其词，搪塞过去。女子道：“君既无意，红豆还与。”便从贴身衣袋里摸出红豆递与书生。书生大惊，说：“红豆前已得之，今日怎么又得一粒？”女子问其故。书生据实以告。女子愠道：“君以我为何人！”又问其友名姓，书生说出，女子惊道：“此不我夫君乎？”书生大悟其友欺之。

我听了，哈哈大笑：“那个朋友真厉害！一听说那女子之美名，便设此局，蒙欺老友！后来呢？”刘飞燕笑道：“没有结果了。故事无论或喜或悲，很少有个结果的。后来怎样，后来还有后来，最后都是一个结局。”“什么结局？”“全都死了。”我一愕，继而一笑。

她怎么给我讲这样的故事呢？

九月五日

我在刘飞燕哥哥的书桌抽屉中翻倒一本包装很精美的薄书，便随手一扔，丢在书桌上。

我找刘光有点事，便去学生宿舍找他。回来时，看见刘飞燕坐在我书桌边，翻着他哥哥的那本“历史”书。她看得很投入，连我进房都未察觉。

我走近她，轻唤了一声：“刘老师。”刘飞燕受了很大惊吓似的，啪的一下合上书，直起身子。

和看到她像只受了惊吓小兔子，胸口起伏不定，满脸绯红，又像个做错了事的学生。

“怎么了？对不起，吓住你了。”刘飞燕面耳通红，局促不安地道：“没事。没事。”说着，异样地瞥我一眼，满含妩媚。

“刘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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