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鬼,而是把他认为最好的玫瑰花送给她了。女人脸上笑了笑,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枝玫瑰,男人只好把它插到了已经喝完的酒瓶里。
女人说我不喜欢花。
男人说我知道,所以我没有送你一束,而是一枝。
女人说喜欢和数量没有关系。
男人说你知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买花,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台上的人在模仿崔健的摇滚,所以说起话来比以前费劲很多。有时候男人还把嘴巴凑到了女人的耳朵上,女人有一次还碰到了男人的鼻子。男人的鼻子凉凉的,像冰。
两个人不再说话。
女人接了两次手机,去了两次洗手间。男人也接了一个电话,也去了两次洗手间。
女人的两次手机都是未婚夫打过来的,他不放心她,他说广州的非典很严重,可能北京也会有了。女人笑嘻嘻地说没事,北京一点事也没有,街上连一个戴口罩的也没有。
未婚夫说你现在在三里屯吗?
女人说是,和几个朋友在一起玩呢。
男人的电话是以前的一个女友打过来的,说白了也不是什么女朋友,就是有过性关系的伙伴。她今天晚上想到了男人,就表示自己要到他家里来。男人拒绝了,他说我这儿有朋友呢,改天我约你好了。
女人打电话回来男人看了她一眼问男朋友啊?
男人打电话回来,女人却没有问,虽然男人想好了刺激她的理由。
他们喝酒。
他们喝的酒是来自瑞士的一种洋酒。那个洋酒的瓶子和正常的两只啤酒瓶子差不多大,上面写满了英文字母。女人因为约会把眼镜摘了,所以她不知道这瓶酒的名字。
这一瓶酒的人民币是680元,当看到男人掏钱的时候女人心里有些不忍。但她也觉得自己不好阻拦。他们在网上聊了一年的时间,然后煲了半年的电话粥,后来他们就决定见面。当时男人准备去上海,准确地说男人去过一次上海,他是在上海机场转机的时候给女人打的电话,女人不敢就找理由推了。
然后女人答应男人,如果有机会到北京去,她一定去找他。
话这样说的时候,女人已经有了自己的男朋友,是自己大学时的同学,虽然谈不上太喜欢,但也不反感。女人感到男人是她生活中的一场梦,有快乐但却是虚幻的。她之所以马上答应同学的求婚,是因为她感觉男人不是认真的,如果是认真的,他不会只在北京等她来。他应该去上海,不管找任何理由都能去上海看她。
北京离上海的路程并不远,可是却阻隔了他们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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